第二十二章 尾声（第3 / 5页）

“你是说……”我倒吸一口凉气。

“可是那些下了毒的巧克力，”弗蕾德丽卡说道，“我还是没弄明白。”

“我跟你说过，我的朋友，你的直觉总是错的。真让人佩服！”

一时间谁也没做声。后来弗蕾德丽卡问道：“她为什么要把手枪放到我的外套里？”

“可卡因原来藏在手表里……”我这才开口说话。

“然后是那张卡片——我写的卡片！她胆子可真大！这张卡片就是我连同鲜花一起送过去的。很简单，是不是？但一般人是想不到的。”

“是的，是的。这就是为什么尼克小姐住在疗养院还可以下毒。她把自己的存货用在巧克力里了，于是要走了赖斯太太新装满的手表。”

查林杰站了起来。

“嗯，”波洛颇以为然地点了点头，“这就是她的不幸。她能吸引人……但后来他们又‘跟她疏远’。没有人会对她越来越好，反倒是爱上了她的朋友。她开始恨赖斯太太了——被一个有钱人追求的赖斯太太。去年冬天她立遗嘱时还是喜欢赖斯太太的，但后来就不同了。

我那身材矮小的朋友静静地盯着他。

“没有，”拉扎勒斯摇了摇头，“有一段时间我确实被她吸引住了，但后来……我也不知为什么……我就跟她疏远了。”

“你就是那个有用处的‘男朋友’。尽管抵赖吧，如果你想的话。但我劝告你，如果你不想让警方知道……就赶紧滚吧。”

“是的！最简单的解释往往最接近事实，是不是？她稍微改变了一下自己的嗓音——就这么简单。这样，当别人问你时，你就吃不准了，你就会受到怀疑。当巧克力送到之后，同样也是非常简单。她在其中的三块巧克力当中下了可卡因（她身边偷偷地藏有可卡因），吃了其中一块，于是就中毒了——但又不是很严重。她很清楚吃多大剂量就能够显示出症状而又不会有危险。

“你是说她毒瘾犯了？”

“那么电话里是她的声音？”

“不，不，尼克小姐并没有上瘾，她只是偶尔玩玩。但今天晚上她另有用途。这次她会一下子全用掉。”

“这也是整个计划中的一环。难道你看不出，如果玛吉死了之后尼克的生命仍然受到威胁，那么就可以证明玛吉之死乃是误杀？于是，当她认为时机成熟时，她就给赖斯太太打了个电话，请她送一盒巧克力过来。”

“告诉我，拉扎勒斯先生——现在不是客套的时候了——你和尼克小姐之间是不是有过瓜葛？”

让我诧异的是，他真的马上一溜烟逃出了房间。我怔怔地看着他的背影，嘴都合不拢了。

“这很难说，”弗蕾德丽卡慢吞吞地说道，“我们之间并非真心实意的。她过去是喜欢过我。”

波洛大笑起来。

“我就知道你会问这个问题，太太。你问得正是时候。告诉我……你有没有觉得尼克小姐不再喜欢你了？甚至感觉她开始恨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