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二章 尾声（第5 / 5页）

我们都站了起来。

“让人觉得尼克小姐的生命受到了威胁。但我还要从更早的时候讲起。让我把这个故事从头到尾、原原本本地讲给你们听——而不是浮光掠影。

“我们在这幢奇怪的古屋里度过了一个奇怪的晚上，”波洛接着说道，“我想，就像埃伦说的，这是一幢邪气很重的古屋……”

“什么印象？”

他抬头看了看那幅老尼克的画像，突然把拉扎勒斯拉到一边。

“全是假的。但是设计得很巧妙，所以给人造成了一种印象。”

“很抱歉，在我所有那些问题当中，我还有一个没弄明白。告诉我，为什么你要出价五十英镑去买那幅画？若你不吝赐教，我愿闻其详……要知道，这个案子里的其他问题我都明白了。”

“那些意外到底有没有过呢？”我得承认，直到现在我还有一些莫名其妙。

拉扎勒斯不动声色地打量了他一会儿，然后笑了。

“而我，这个大白痴，竟然相信了她的鬼话！”

“听我说，波洛先生，”他说道，“我是个生意人。”

“尼克总是说谎，”弗蕾德丽卡镇定地说道，“所以我才不相信她那些死里逃生的奇闻。”

“不错。”

“是啊，我得承认……我被愚弄了，被耍得团团转。用你们的话来说，我被小尼克牵着鼻子到处走。哈！太太，你说过你那位朋友是个小骗人精。你说得多么正确啊！一点儿没错！”

“那幅画最多只值二十英镑。我明白，如果我出价五十英镑，她就会疑心这幅画可能不止值这个价，于是会请人另外估价。这样她就会发现我出的价格远远超过了这幅画的实际价值。下次我要出价买别的画时，她就不会再请人估价了。”

我们已经移到客厅来了，人数也少了几个。用人们识趣地退了出去，克罗夫特夫妇也被警察带走了。只有我、弗蕾德丽卡、拉扎勒斯、查林杰和维斯留了下来。

“嗯，那又怎么样呢？”

波洛环顾左右，脸上带着志得意满的笑容，却还假意装出谦卑的模样，对他这一套我最熟悉了。

“墙那一头的画至少要值五千英镑。”拉扎勒斯一本正经地说道。

“要我解释一下吗？”

“噢！”波洛深吸了一口气，高兴地说，“现在我全明白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