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猪待在家里（第2 / 1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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赫尔克里·波洛问道：“你确定后来就有了？”
波洛微微一笑，做了个礼貌的手势。
“我要告诉你，波洛先生，卡罗琳·克雷尔在审判的时候说她拿那东西是为她自己拿的，我可以发誓她说的是实话！那个时候她心里根本就没有谋杀的念头。我发誓没有。那是后来才有的。”
“这么说的话可就太离奇了。”
梅瑞迪斯·布莱克忽视了这句话的主要内容，他的注意力单单被一个词吸引住了。他迅速说道：“菲利普？”
“也不见得。”
“是的。”
梅瑞迪斯·布莱克的呼吸变得急促起来。他说：“但如果不是——如果不是的话——你是想说——啊，是某种意外？”
“我正在试着去理解。”
“是的，也许这是个有点儿怪异的想法。不过毕竟有因有果，你明白吧。”
“但她确实是——噢，想把这些解释清楚太难了。”
赫尔克里·波洛说：“布莱克先生，你是否曾经考虑过，谋杀的原因几乎总是要靠研究被害人才能得知呢？”
“那时她就不是那么温柔了？”
“你也已经和他谈过了？”
波洛说：“我问你是否确定她曾经有过谋杀的念头呢？你能够在内心里彻底说服你自己，卡罗琳·克雷尔是蓄意谋杀吗？”
“当然。”
布莱克瞪着眼睛，说道：“对不起，我不是很明白你的话——”
梅瑞迪斯·布莱克尖刻地说道：“你应该先来找我的。”
“我确实没有考虑过，不过我想我明白你的意思。”
“她是个温柔的人，不过尽管如此，他们依然会吵得很凶，这个你知道的。”
波洛说：“只有先确切地搞清楚被害人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才有可能弄明白罪案发生时的情形。”
“是吗？你刚说过卡罗琳·克雷尔是个温柔的人。温柔的人会去杀人吗？”
他又补充道：“这就是我在探求，同时也是你和你弟弟给予我很多帮助的问题——重建埃米亚斯·克雷尔这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