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小猪一无所有（第5 / 7页）

“你那么确定这就是事实真相吗？”

她补充说：“从你对她的描述来看，我能想象出她应该是随了她母亲而不是她父亲。”

“我没明白你的意思。”

“我确信我是对的。”

波洛说：“所幸的是她那时还很小。”

“但你知道吗，事情还不止是这样。她不但想要知道，还想要证明她母亲是清白的。”

“那时候她五岁半，是个很可爱的孩子，也许有点儿太文静了，总是一副在思考的样子。喜欢自己跟自己玩儿，不喜欢和别人一起。天生就是这样吧。”

威廉姆斯小姐说：“可怜的孩子。”

“是的。”

“什么事？”

威廉姆斯小姐缓慢地说道：“不，我不会反对的。她已经下定决心要调查这件事了，对吗？”

波洛说：“我们先不谈卡拉·勒马钱特，也就是小卡拉·克雷尔的事了，不过关于她我还有一个问题想问你。如果说有谁能解释清楚的话，我想也就是你了。”

“没错。我敢说她要是不知道真相也许更好——”

“我想，你上次看见她的时候她还很小吧？”

“这就是你的想法，对吗？”

“我的确很想见见她。看看一个你以前认识的孩子如今变成什么样子，总是件令人高兴的事儿。”

威廉姆斯小姐说：“我现在明白为什么你说她要是从来都不知道就更好了。不过尽管如此，我还是觉得现在这样是最好的。想要证明母亲的清白是人之常情，从你对她的描述来看，尽管实际揭示出来的真相可能很残酷，卡拉也有足够的勇气去接受，而不会畏缩不前。”

“很有可能。等你见过她以后你就可以告诉我了。你想见见她吗？”

威廉姆斯小姐沉思着回答道：“也许没有你想象得那么严重。”

威廉姆斯小姐打断了他的话：“不。直面现实才是更好的。通过篡改事实来逃避痛苦是没有用的。卡拉刚知道这个事实的时候已经经受过一次打击了，现在她想要知道这起悲剧发生的来龙去脉。在我看来这是一个勇敢的年轻姑娘应该采取的正确态度。一旦她知道了全部的真相，她就能够重新把它们忘掉，继续过她自己的生活。”

“不过话虽这么说，”波洛说，“孩子还是能够觉察出有些反常吧，无论她自己明白的或者别人告诉她的有多少，大家都对这件事讳莫如深、避而不谈，这种氛围，加之突然让她远走他乡，这些对孩子来说恐怕都没有什么好处。”

“也许你说得对。”波洛说。

“千真万确。要是她再大一点儿，那场悲剧带来的打击就有可能对她造成很糟糕的影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