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艾丽斯 第六章（第2 / 5页）
推荐小说:
“我不知道。没有人知道。您有什么想法吗？”
“放松……”
艾丽斯生硬地打断她的话：“为什么你应该了解他？”
她气喘吁吁地低声说：“我没事……可是，我不知道该怎么办……我不知道该怎么办。”
“哦！”卢西娜叽叽喳喳地说了起来，嗓音更尖、更像小鸟了，“我们确实提到他了。你知道，我偶然说到，我们对他一无所知——”
“我能帮上忙吗？”
她说：“可是，那把空椅子……是给谁留的？”
“不，亲爱的，葬礼还没举行呢，不能谈婚论嫁，这样做不得体。而且，还有可怕的讯问之类的事。真的，艾丽斯，我不认为亲爱的乔治会同意。他不喜欢那个布朗先生。”
“不是给我留的。”
“已经定下来了，卢西娜姑妈。”
她半闭着眼睛，脸色惨白。
艾丽斯撇着嘴笑了一下，然后直截了当地说：“我想，也许，你刚才是在谈安东尼——安东尼·布朗。”
她抬眼看他，阴沉的双眼流露出渴望的神情。
“哦，我知道，亲爱的，但他们是天主教徒，不是吗？”
然后，她说：“我必须把事情搞清楚。我必须把它们……”她用手做了个摸索的动作，“按顺序排列好。一开始，乔治认为罗斯玛丽不是自杀，是被人害死的。他这么认为是因为那两封信。瑞斯上校，那两封信是谁写的？”
“为什么不像基督徒说的话？那是死人节，在巴黎，人们会去墓地献花。”
“哦，艾丽斯！”她的声音介于哀号和抱怨之间，“你绝不能这么鲁莽——我是说，暂时什么都不要定下来。”
她小声说：“是给罗斯玛丽留的……我明白了……是给罗斯玛丽……”
“你们将来有的是机会了解他，”艾丽斯说，“因为我要嫁给他了。”
他以为她要昏过去了，立刻上前扶住，强迫她坐下来。
“不，亲爱的，当然不。至少，我的意思是，哦，如果我们对他多一点了解，不是很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