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艾丽斯 第四章（第2 / 6页）

回答前，他女儿犹豫了片刻。

“是，我认为这个描述很公正。那个人好像病了。他瘦了。”

“哦，对了，法拉第先生，还有一两个小问题，我想您能帮到我。不必麻烦亚历山德拉夫人了。如果您给苏格兰场打电话，我们可以安排一个适合您的时间见面。我知道，您是个大忙人。”

“而您是一个聪明的女人。”肯普暗暗欣赏，“不知道您对那两个人了解多少——很多，我不该怀疑的。”他转而问道，“巴顿先生从来没对您表示过他太太并非自杀的看法吗？”

话说得很动听，口气也随意，但在那三双耳朵听来却有特定的含义。

“不是，我们的关系不是很近。”她轻笑了一声，“其实，她主要是斯蒂芬的朋友。她对政治产生了兴趣，他就帮着——呃，在政治方面指导她……我相信，他很喜欢这么做。她是一个很有魅力、非常迷人的女人，您知道。”

斯蒂芬做出一副友善合作的样子，尽力说出：“当然，探长。”然后，他看了一下表，喃喃道，“我必须去议院了。”

这个托词貌似有理，探长想，但肯定不是真实意图。合上胡乱涂写了几个字的记事本，他站起身。

“不是。我们也很惊讶。”

“非常感谢您，大人，还有法拉第先生和亚历山德拉夫人，谢谢你们的帮助和合作。”

“知道是什么原因促使乔治·巴顿在乡下买房吗？是您或者您先生建议他买的吗？”

“我女儿需要出席庭审吗？”

“已故的巴顿太太是您的好朋友吗，亚历山德拉夫人？”

斯蒂芬匆匆离去，探长也走了，基德明斯特爵士转向他的女儿，开门见山地问了一个问题。

“没有。正相反。他买了栋房子，您知道，离我们家很近，而且，他好像很感谢我们为他做的事——我的意思是，介绍当地情况什么的。当然，这方面我们很乐意帮忙。为了他，也为了艾丽斯·玛尔，那是个迷人的姑娘。”

“斯蒂芬和那个女人有私情？”

“您注意到他对您和您先生的态度有什么变化吗？比如说，不那么热情了？”

“没有。”

“这次的诉讼将非常正式，证词和医疗证据需要鉴定，因此庭审将推迟一个星期。到那时，”探长的语气稍微有了点变化，“希望我们会有些进展。”

“玛尔小姐呢？她也没提过她姐姐的死？”

他转向斯蒂芬·法拉第。

“没有，真的没有。这就是为什么我刚才那么吃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