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万灵节 第二章（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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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是啊……”桑德拉似乎在想什么。
“忘了没用。我们不被允许遗忘。”
“我不明白为什么要这样。那是艾丽斯的生日宴，我不认为她那么渴望我们的陪伴。”
迟疑了一下后，桑德拉又说：“我们该怎么办？”
“这也太荒唐了。”他大叫起来，靠怒吼来掩饰真实的情绪，“在卢森堡餐厅，让一切重演。那家伙一定是疯了。”
“后来发生了什么？”
斯蒂芬惊得几乎说不出话来，血色从他的两颊退去。恢复镇静后他与妻子的目光相接。是他的幻觉，还是她的直视真的意味着什么？
斯蒂芬深吸了一口气。又绕回来了，再次面对无形的威胁。他说：“发生了卢森堡餐厅的那件事。”
“卢森堡餐厅。”
“他有理由这么做，你知道，斯蒂芬。他告诉我理由了。”
“你是怎么想的？”
“他不知道这么做很不礼貌吗？”
“我以为你打算跟她私奔。”
“我记得那种不愉快的感觉。”桑德拉说。
他们都沉默了，眼前浮现出同样的画面。一个漂亮的女人因氰化钾中毒而泛蓝的脸。
“不知道。”
二人盯着死去的女人，然后——抬起头，四目相对……
然后她说：“你知道这次宴会在哪儿举行吗？”
斯蒂芬说：“忘了吧，桑德拉，看在上帝的分上，让我们忘了吧！”
“跟罗斯玛丽？”他大笑了一声，“那可真像被判了终身监禁！”
“这么一来我们当然要拒绝参加。那——那件事太令人不快了。你还记得那些报道吧——报纸上的照片。”
“她不想和你一起私奔吗？”
“我也是这么想的。”桑德拉说。
“是，她是这么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