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万灵节 第二章（第4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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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他就很古怪，邀请脱口而出。艾丽斯的十八岁生日派对，他特别希望斯蒂芬和桑德拉都能参加。斯蒂芬和桑德拉在这里对他们太好了。
她低声说：“我们不能害怕，我们必须有勇气——全部的勇气。你会成为一个大人物，斯蒂芬——这个世界需要的人——任何东西都阻挡不了你。我是你太太，我爱你。”
更活泼，也更积极了。还有——对了，太古怪了。
这是那种逼着你非接受不可的邀请——缺少社交手腕的邀请。斯蒂芬发现艾丽斯·玛尔的脸红了，露出尴尬的表情。桑德拉的表现好极了。既然推托不了，她便微笑接受，说那个星期的星期四，十一月二号，他们俩都有空。
“我不知道，斯蒂芬。但是我很害怕。”
“下下个星期的某一天吧——星期三，或者星期四？星期四是十一月二号。可以吗？不行的话我们可以改到一个你们俩都方便的日子。”
“怕乔治·巴顿？”
乔治脸色红润、嘴角含笑、态度坚决。
“他只会坚持换个时间，改日再去，他——他好像要我们非去不可。”
“就像你刚才说的，面对现实——我们俩一起。参加这个可怕的聚会，不管他要干什么。”
“找个借口很容易。”
“你不相信乔治·巴顿关于艾丽斯的话？”
“你认为没有必要去？”
“是的，我想他——知道。”
“那我们现在就定个日子吧。”
斯蒂芬尖厉地说：“他知道什么？”
桑德拉立刻说，当然了，他们很愿意。不过回伦敦后斯蒂芬会忙得不可开交，她自己也有很多讨厌的应酬，但她真心希望能参加。
她慢慢扭过头，直到与他对视。
“不相信。你呢？”
桑德拉把脸微微转向他，面带关切思虑的表情。
“可能是实话。但即便是实话，也不是真正的原因。”
斯蒂芬突然用刺耳的声音说出他的想法：“我们不必去。”
“你认为真正的原因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