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部 艾丽斯 第九章（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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肯普又逼问了一会儿，最后放他走了。
“您的消息似乎很灵通。我可否问一下，为什么要把注意力集中在我的私生活上？”
肯普若有所思地对他的部下说：“他迅速否认他太太知道他和巴顿太太的事。为什么会这样，我想知道。”
他耸了耸肩。
“没有。”
“可能是自杀，也可能不是。乔治·巴顿认为不是。于是，他着手调查，然后他死了。这个结果引人联想。”
“您在乡下的房子里总会储存氰化钾吧？”
“她是自杀的。我想，有一部分责任可能在我。我会自责，但这与法律无关。”
“园丁可能有。我不知道。”
“您确定？”
“当然不知道。”
“是，我确定。我太太只知道我和巴顿太太是朋友，此外一无所知。我希望她永远都不知道。”
“我很怀疑！您太太知道这事吗，法拉第先生？”
“您太太是个善妒的女人吗，法拉第先生？”
“好了，法拉第先生，我坦白跟您说吧。您和巴顿太太是非常亲密的朋友，你们分手是出于您的意愿，而不是那位女士。她打算——正如这封信上所写的——惹麻烦。然后她死了，非常便利。”
“您从来没去药店买过吗，或者冲洗照片用？”
“我懂了。您是在暗示，我先跟他太太上床，然后害死了他。”
“我对摄影一窍不通。再说一遍，我从来没买过氰化钾。”
“除非能确认您的私生活与乔治·巴顿的死无关，否则我们什么都会关注。”
“不会有丑闻的，巴顿太太明白其中的道理。”
“一点也不。只要是跟我有关的，她从未表现出任何妒意。她很通情达理。”
“您承认巴顿太太的死对您有利吗？法拉第先生，一桩丑闻对您的前途十分有害。”
探长没作任何评论，而是说：“去年的任何时间，您是否持有过氰化钾，法拉第先生？”
“我不明白您为什么会……呃，怪在我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