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玛丽·德贝纳姆的身份（第1 / 3页）

“我——听我说——”

“恕我冒昧地提议，小姐，我才是最好的裁判，而不是你。”

他停住了，猛地转过身，怒视着波洛。

“哦，责任——不是责任——是报纸的宣传！迄今为止，波洛先生，我生活得还算顺利。收入很高，工作也很愉快。我不会因为不好的事而失去现在的工作。”

“该死的，我要把你身上的骨头都打碎！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小矮子！”他说。

“你不会告诉我你的秘密，是吗，小姐？”

“安德雷尼伯爵夫人？没有。”她摇摇头，“也许你觉得很不寻常——可我不认识她。你瞧，我教她的时候她还没长大。那是多年前的事了。伯爵夫人确实让我想起了某个人，这让我很困惑。但是她的样子像个外国人——我从来没把她跟那个小小的美国女学生联系起来。我只是走进餐车时偶然瞥过她一眼，况且更多的是看她的衣服，而不是脸。”她淡淡一笑，“女人就是这样！之后——嗯——我有自己的事要做。”

波洛的声音温和又有说服力。

“你可能没有认出安德雷尼伯爵夫人，就是你在纽约教过的阿姆斯特朗太太的妹妹？”

她低声说：“我不能——我不能。”

“我不明白为什么不会——如果你没有责任的话。”

“先生。”布克先生抗议道。

她抬起眼帘，直视波洛的脸。“你要知道，波洛先生，争得一份过得去的工作有多难？你觉得一个涉嫌谋杀而被拘留的女孩，一个名字也许还有照片被刊登在英国报纸上的女孩——你觉得有哪个普通的中产阶级主妇会请这样的女孩当她女儿的家庭教师？”

阿巴思诺特转向姑娘。“玛丽——看在上帝的分上——”

“什么意思？”

突然，毫无预兆地，她崩溃了，整个脸埋进伸出的手臂中大哭起来，心都快碎了似的。

“比如，关于身份这件事，你能帮助我们。”

上校跳起来，不知所措地站在她身旁。

她耸耸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