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哈德曼先生的证词（第2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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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德曼先生拖长声音吹了声口哨。
赛勒斯·B.哈德曼 先生
“这真是个意外，”他说，“是啊，先生！不，我没认出他来。案发的时候我在西部，我想我在报纸上见过他的照片，可是只要登上报纸，就算我妈妈的照片我也认不出来。毫无疑问，有人要对卡塞蒂不利了。”
波洛查看了他翻给他的名片，布克先生也凑过去偷看了一眼。
“你知不知道跟阿姆斯特朗案子相关的人之中，有谁符合下面的描述吗：小个子、深色皮肤，说话女里女气的？”
“小个子，深色皮肤，说话女里女气的。”波洛沉思着地重复着，然后他尖锐地盯着哈德曼，问道，“你肯定知道他究竟是谁了？”
“没问题。事情是这样的。我到纽约来追踪两个坏蛋——跟这起案子无关。到了斯坦布尔就跟丢了。我给我的上司发电报，他指示说让我回去。要不是因为这个，我早就回纽约了。”
“谁，先生？”
“那么，哈德曼先生，”他说，“让我们听听这是怎么一回事吧。”
“雷切特，你认出他没？”
“那本护照做了点假，”他说，“这才是真正的我。”
哈德曼想了一会儿。“很难说。跟这案子有关的人几乎全都死了。”
哈德曼叹了口气，吐出口香糖，把手塞进口袋。这时，他似乎完全变成了另一个人，更加真实，而不是舞台上的演员了，那洪亮的鼻音也有所收敛。
“有个女孩跳窗户自杀了，记得吗？”
波洛知道这家麦克尼尔侦探社，是纽约最有名、规模最大的私家侦探社之一。
“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纽约
“雷切特就是卡塞蒂，杀阿姆斯特朗的凶手。”
麦克尼尔侦探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