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哈德曼先生的证词（第3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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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呢？”
“也没多少可说的。我白天睡觉，晚上密切注意着。第一天晚上没有可疑情况；昨天晚上，除了我提到的，也没什么。我把我的房门打开一条缝朝外观察着，没有陌生人经过。”
“这位是布克先生，国际客车公司的董事；这位先生是验尸的医生。”
“你确定吗，哈德曼先生？”
起初，这个美国人好像还没做好回答问题的准备，最后他终于说道：“对不起，先生，可你们都是谁？好让我明白明白。”
“请解释一下，哈德曼先生。”
“当然。说得好。她是个外国人，说不定有意大利亲戚。不过，别忘了，除了阿姆斯特朗还有其他很多案子呢，卡塞蒂做绑架的勾当可是有一阵子了，你不能只考虑这一起。”
“你问我是否确实知道一些事，可我不知道。就像我说的，我什么也不知道。可我应该知道些什么。这让我很烦恼。我应该知道。”
“啊，不过我们有理由相信昨晚的案子跟阿姆斯特朗一案有关。”
“把你知道的全部告诉我们显然是明智的。”波洛一本正经地说。
“绝对没错。没人上过火车，也没有人从后面的车厢过来。我发誓。”
“啊，真遗憾。哈德曼先生，也许你能告诉我们昨天晚饭之后你的具体活动？”
“在你那个位置能看见列车员吗？”
“什么也没有。”
“当然，他坐的那个小椅子都快挤到我门上了。”
哈德曼疑惑地看了波洛一眼，但波洛没有反应。美国人摇了摇头。
“我听说过你。”哈德曼先生说，他想了一会儿，说，“我想还是老实交代的好。”
“我不记得有什么人长得像阿姆斯特朗案里的人了。”他缓慢地说，“当然，我没有介入这个案子，知道的也不多。”
“我是赫尔克里·波洛，受公司委托调查这起案子。”
“好，请继续说吧，哈德曼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