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托卡林旅馆（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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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确是美国人。我是说，对他们的性格你怎么看？”
“在贝尔格莱德<a id="footnote-997-3-1-backlink" href="#footnote-997-3-1">[3]</a>，”他说，“会加一节从雅典开过来的车厢，还有一节布加勒斯特<a id="footnote-997-4-1-backlink" href="#footnote-997-4-1">[4]</a>到巴黎的车厢。可我们明天晚上才能到贝尔格莱德，今晚是个问题。二等卧铺也没有空位了吗？”
“他们是美国人。”布克先生说。
“二等卧铺有一个，先生——”
“那么，”波洛说，“你怎么看这两个人？”
“在餐厅他从我身边经过时，”他终于开口了，“我有种奇怪的感觉。就好像是一只野兽，一只凶残的野兽，从我身边窜了过去。凶残的，你明白吗？”
他们心照不宣地交换了个眼神，列车员笑了。他是个脸色发黄的高个子中年人。
赫尔克里·波洛停了一会儿，才回答了这个问题。
“是的，先生，就像我跟您说的那样，车里已经满满的了——到处都是人。”
“实话告诉你吧，我的朋友，我没怎么留意他。他给我的印象不太好。你呢？”
“好，那就——”
那老人咕哝了一声表示知道了，接着便走了出去。
“但那是个女士卧铺，而且已经有一位德国女士在里面了——一个女仆。”
“都准备妥当了，雷切特先生。”
“哎呀，真不巧。”布克先生说。
“怎么回事？”布克先生气呼呼地质问道，“是什么地方开会吗？还是旅游团？”
“另一个呢？”
“不是的，先生，这纯属巧合。刚好很多人都选择了今晚搭这趟火车。”
“那个年轻人挺有礼貌的。”
布克先生生气地感叹了几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