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个女人（第3 / 6页）

“麦奎因先生，你可否诚实地告诉我，你对你的老板有何评价？你喜欢他吗？”

麦奎因那惊讶的语气明确地告诉波洛，这个年轻人对此事一无所知。

“呃，好像有点儿印象，不过我一直以为是个做女装的裁缝。”

侦探点点头。“是的，他很惶恐。告诉我，他收到第一封信时有什么反应？”

“你也许听过这个名字。”

麦奎因迟疑了。

波洛放下了信。

“不，我——以前是——他的秘书。”

“风格单调！”他说，“笔迹还差。”

“没什么。我们先说说眼前这件事吧。我要你告诉我，麦奎因先生，你知道的关于死者的一切。你是他的亲戚吗？”

麦奎因盯着他。

他并未得到自己预期的效果。麦奎因只说了句“哦，是吗”，然后就等波洛的下文了。

“很难说。他——他——笑着把信放在了一边，很镇静。但，不知怎么，”他微微颤抖了一下，“我总觉得他在这平静之下隐藏了很多情绪。”

“我是受国际客车公司委托，”波洛顿了顿，然后补充道，“我是个侦探，叫赫尔克里·波洛。”

波洛点点头，接着问了一个令人意外的问题。

“我得搞清楚，”他说，“你到底是谁？从哪儿来的？”

“什么不可思议？”

“你看不出来，”波洛愉快地说，“对这种事得有眼力的人才行。这些信不是一个人写的，麦奎因先生，是两个或者更多的人写的——每次各写一个单词的一个字母。而且用的还是印刷体，这样鉴别起来就更难了。”他顿了顿，又说，“你知不知道，雷切特先生曾经请我帮助他？”

“太不可思议了！”他说。

“请你？”

赫尔克里·波洛嫌恶地瞅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