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更多惊人内幕（第2 / 4页）

他的声音柔和了起来，眼里充满了泪水。之后，他猛地转过身，大步走出了餐车。

“这，”康斯坦汀医生说，“比我看过的任何侦探小说都离奇。”

“你在说什么？啊，那个小宝贝——她是全家人的欢乐。她叫我托尼奥。她会坐在车子里，假装握着方向盘。全家人都喜爱她。连警察也能理解。啊，可爱的小天使！”

“我同意。”布克先生说，“在车厢里的十二个旅客中，有九个已经证实跟阿姆斯特朗一案有关，请问，接下来怎么办？或者我应该问：下一个是谁？”

“但不是你。你跟那起儿童绑架案无关。”

“我差不多可以给你一个答案了。”波洛说，“我们的美国侦探来了，哈德曼先生。”

“这是个阴谋。你要算计我吗？所有这一切都是为了那个猪一样的、该坐进电椅的人！他没有被处死简直就是个耻辱。要是我——要是我被捕了——”

“他，也是来坦白的吗？”

“我说你可以走了。”

还没等波洛回答，美国人已经来到了桌子旁边，警惕地看了看他们，坐了下来，慢吞吞地说道：“火车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就像个疯人院。”

福斯卡雷利局促不安地徘徊着。“你知道不是我？我跟这事一点关系也没有！”

波洛对他眨眨眼。

“很好，你可以走了。”

“哈德曼先生，你真的不是阿姆斯特朗家的园丁吗？”

波洛在一张纸上写了些什么。他抬起头，平静地说：

“他们没有园丁。”哈德曼先生逐字逐句地回答道。

“不，不，我跟昨晚的案子一点关系也没有。我从来没离开过房间。那个长脸英国人，他可以告诉你。杀死那头猪——那个雷切特——的人不是我。你们无法证明我有罪。”

“或者管家？”

“没准他们给你的正是公义！”

“我不具备获得那个职位的素养和风度。不，我跟阿姆斯特朗一家一点关系也没有——但是我开始相信我是火车上唯一跟他们家没有关系的人。你吃惊吗——这就是我说的，你吃惊吗？”

“因为公事。另外，我不相信南斯拉夫警察，他们恨意大利人，他们不会公正地对待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