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更多惊人内幕（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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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波洛说，“问题还是没有彻底解决。我们可否确凿地说是谁杀了雷切特先生？”
“那么，相信我，你是个非常聪明机灵的推测家。是的，我会告诉全世界，你是个聪明机灵的推测家。”
“啊，那么你跟纽约的警察打过交道了？”
哈德曼先生向后靠了靠，钦佩地看着波洛。
“你说话的口气就像个美国警察。‘老实交代。’他们就是这么说的，‘老实交代。’”
“请原谅，”他说，“可是只看外表，没人会相信的。我佩服你，确实佩服你。”
“确实有点吃惊。”波洛温和地说。
“今天上午你为什么撒谎？”
“开玩笑！”布克先生忽然大叫一声。
“既然你知道了——干吗问我？”
“对于这个案子，你有没有什么想法，哈德曼先生？”波洛问道。
“当然，或许我已经知道了，但如果你主动说出来，对你还是很有利的。”
“你太客气了，哈德曼先生。”
“真相？”他不安地扫了波洛一眼，举止中的笃定和亲切荡然无存。
“一点也不。我对你深表钦佩。”
“不，你还可以告诉我们一些事，”波洛坚定地说，“真相！”
他迎着意大利人的目光。大块头泄了气，就像一只被扎破了的气球。
“没有，先生。我被打败了。我不知道怎么才能弄清楚，不可能所有的人都卷进来——但哪个人有罪，已经超出了我的理解范围。你是怎么想明白这一切的？这就是我想知道的。”
波洛平静地说：“那是关于阿姆斯特朗的案子，对吗？你那时是个汽车司机？”
“我只是猜测。”
“不，不，从来没有。他们不能证明我有罪——并没有上庭审判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