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俄国公主的证词（第1 / 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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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非常愿意。我在餐车的时候吩咐列车员给我铺床，晚饭后我立刻上了床，看书看到十一点，然后就关了灯。因为风湿性疼痛发作，我一直睡不着。一点差一刻，我按铃叫女仆过来。她给我按摩，还为我读书，直到我睡着了。我不知道她具体是什么时间离开的，可能是半小时后，也可能更晚一点。”
她声音低沉、清晰，只是有点刺耳。
“那时火车停了吗？”
她那小小的蛤蟆般的脸比前一天更黄了。她真的很难看，就像个癞蛤蟆，一双傲慢的黑眼睛闪着宝石般的光，显示着她那潜在的精力和一眼就能感受到的智慧。
“火车已经停了。”
波洛递给她一张纸和一支铅笔，可公主把它们推到了一旁。
“您的教名和住址，夫人，也许您想自己写下来？”
“你可以写，”她说，“反正也不难。娜塔丽亚·德拉戈米罗夫。巴黎克莱贝尔大街十七号。”
“不客气，这是种责任。你想知道些什么？”
“您是从君士坦丁堡搭车回家吗，夫人？”
但是德拉戈米罗夫公主并不介意来这里。她走进餐车，微微偏着头，坐在波洛对面。
“您没听见什么不寻常的声音吗，夫人？”
“告诉她，如果她觉得来这里麻烦的话，我们可以去她的房间里谈。”布克先生吩咐道。
“没听到。”
“是，先生。”列车员就要朝门外走。
“您真是太善良了，夫人。”波洛说。
“是的。我在奥地利大使馆待过，我的女仆跟着我。”
“用不着道歉，先生们。我明白发生了一起凶杀案。自然，你们得询问所有的旅客。我会尽我所能帮助你们。”
“您是否愿意将您昨天晚饭后的活动跟我们说一下？”
她打断了布克先生辞藻华丽的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