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唐纳德·弗雷泽（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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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呢？”
“是吗？”波洛说。
“我——”这个机器人突然清醒过来，“你这么说是什么意思？”
他已经坐到唐纳德·弗雷泽对面去了。他盯着另一个人的眼睛时，仿佛是在给那个人催眠。
“你相信她说的话吗？”
“我为自己的多疑感到羞愧。但——我确实怀疑……我想过要不要去海边，看着她离开咖啡馆。我真的去了。但后来我觉得不能这么做。如果贝蒂看见我，她会生气的。她会马上意识到我在跟踪她。”
“你是谁？你不是警方的人吗？”
唐纳德·弗雷泽用怀疑的眼神望着波洛。
“我比警察好。”波洛说，他不是故作傲慢。对他而言，这只是简单地陈述事实。
“没错，唐。”她说，“现在不是考虑你自己或其他人的感受的时候。你必须坦白说出真相。”
“告诉他吧。”梅根说。
“她告诉我她要和一个女朋友去圣利昂纳兹。”
“那你做了什么？”
弗雷泽回答了这个问题。他说起话来似乎很机械。
“我去了圣利昂纳兹。八点钟到的。我盯着来来往往的公共汽车，看她是不是在车上……但根本没有她的影子……”
“巴纳德小姐有没有告诉过你昨天晚上她去哪儿？”
他又看了一眼梅根。
唐纳德·弗雷泽让步了。
波洛的语气很干脆：“贝蒂·巴纳德死在一个杀人犯手里。你只有告诉我们实情，才能帮我们抓住他。”
“我，我不太确定。”他说道，“她说的时候我信了，从来没想过别的。后来，也许是她的态度什么的，让我产生了怀疑。”
他勃然大怒，脸上的肌肉开始抽搐。我明白了贝蒂为什么害怕惹怒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