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唐纳德·弗雷泽（第2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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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起来很茫然，说：“你刚从伦敦赶过来吗？”
沉默一两分钟后，弗雷泽说：“警察呢？他们做了什么？”
“然后——”
“是的。”
厨房的门开了。
他的思绪正在逃避现实，沿着这些琐碎的细节去寻找安全感。
波洛把身子向前挪了一点儿，提了个问题。他用公事公办的口气表达，不带一丝感情色彩，仿佛询问的是微不足道的细节。
“我开始惊慌失措。我相信她肯定和哪个男人在一起。我想那个人可能开车带她去黑斯廷斯了，于是我又去了黑斯廷斯，在旅馆和餐馆里张望，去电影院附近转悠，我还去了码头。我做了这么多该死的蠢事。即使她真去了那里，我也不可能找到她。况且，除了黑斯廷斯，还有一大堆别的地方可去。”
他和所有敏感、害羞的人一样，不喜欢把残暴的事实用语言表达出来。
他停了下来。由于他的表达很准确，我在他的话语间捕捉到了潜在的意味，可以想象，当时他肯定被茫然、迷惑的痛苦和愤怒的情绪操控了。
他停了下来。
“哦，你们在这儿呢。”凯尔西警督说。
“我猜，他是九点半给你打的吧？”唐纳德·弗雷泽说。
克罗姆警督从他身后挤过来，瞥了一眼波洛，又瞥了一眼那两个陌生人。
“是的，爸爸给我打电话了。”
“这两位是梅根·巴纳德小姐和唐纳德·弗雷泽先生。”波洛介绍他们。
“最后我放弃了，回来了。”
“他们不清楚是谁？他们不知道……”
“几点钟？”
“他们在楼上。我想是在检查贝蒂的遗物。”
“不知道。我是步行回来的。到家的时候应该是半夜了，或者再晚一点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