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阿谢尔太太（第1 / 3页）

“好的，好的，我全都告诉你们。我没去找爱丽斯。我和我的朋友们在一起，我的好朋友。我们去了七星，后来又去了红狗。”

波洛把信递给警督，后者看信时眉头紧锁。

他很着急，说起话来结结巴巴。

阿谢尔打断他的话，几乎是尖叫着。

“ABC，这个ABC到底是谁？我们看看玛丽·德劳尔——阿谢尔太太的外甥女——能不能帮上忙。这事真的很蹊跷。但是，至于这封信，我敢打赌，肯定和弗朗兹·阿谢尔有关。”

“我没有杀她，我没有杀她！那全是谎言。你们这些该天杀的英国猪——都跟我作对。我绝不会杀她，绝不会。”

他沉默了一两分钟，皱起眉头。

“你威胁过要杀死她，次数太多了，阿谢尔！”

“是吗？肯定是他？把他带过来吧。”

“藏在铁路岔道的一辆卡车里。”

弗朗兹·阿谢尔确实是个可恶的家伙。哭哭啼啼、战战兢兢、大吵大闹，几种表现轮番登场。他那双惺忪的眼睛鬼鬼祟祟地看看这个，瞅瞅那个。

“好。把他带进来。他在哪儿来着？”

“你们想干什么？我没干什么坏事。你们为什么把我带到这儿来，实在是可耻，令人气愤！你们这群猪，好大的胆！”突然，他的态度变了，“不，不，我不是这个意思。你们不会伤害一个可怜的老头子，你们不会对他冷酷无情的。每个人都这么无情地对待可怜的老弗朗兹。可怜的老弗朗兹。”

“不过，我不喜欢这种巧合，波洛先生，这也太巧了。”

“不，不，你没明白。那是个玩笑，我和爱丽斯之间开的善意的玩笑。她明白。”

“是的，有可能。”

“这种玩笑太滑稽了！阿谢尔，你愿意说一下昨天晚上你去哪儿了吗？”

“不像是阿谢尔写的。”最后他说，“阿谢尔怎么可能说‘我们’英国警察呢，除非他想耍花招，但我又怀疑他没有这么高的智商。他的身体全废了，手抖得厉害，不可能打出这么清晰的字。便笺纸和墨水的质量也很好。但奇怪的是，信上提到的日子恰好是二十一号，当然，这也许是个巧合。”

“长官，那个叫阿谢尔的人。我们把他带来了。”

说着说着，阿谢尔先生哭了起来。

“她是汉普郡人，年轻的时候就去伦敦当佣人了。她就是在那儿遇见了阿谢尔，然后和他结了婚。战争时期，他们的日子肯定过得很艰难。其实，一九二二年她就离开他了。他们当时在伦敦。她回到这里就是为了摆脱他，但他一听到风声，知道她在哪儿，就跟了过来，纠缠她，管她要钱……”这时，一个警员走了进来，“布里格斯，什么事？”

“行了，阿谢尔。”警督说，“振作起来，我并没有指控你犯任何罪，至少暂时没有。你也不必承认你干了什么，除非你自己乐意。换句话说，如果你妻子被杀这件事和你没有关系的话……”

“你了解阿谢尔太太的过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