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并非黑斯廷斯上尉的个人叙述（第1 / 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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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大声说：
“永远也想不到疯子会做出什么事，”年轻人和他闲聊起来，“他们看起来不总是疯疯癫癫的，你知道，通常，他们和你我一样。”
“对不起，先生，我猜你打过仗吧。”
年轻人注意到他的手抖个不停，都快拿不住报纸了。
“是的，”卡斯特先生说，“它——它一直困扰着我。从那时开始我的头就不对劲儿。你知道，头疼，疼得厉害。”
“我不赞成瘟疫、昏睡症、饥荒和癌症……但它们照样会发生！”
卡斯特突然发起反击。
“战争是可以阻止的。”年轻人言之凿凿。
“我不赞成战争。”年轻人说。
卡斯特先生大笑起来。他笑了好一会儿。
卡斯特先生心里一惊。“哦，非常……非常……”
“哦！不好意思。”年轻人尴尬地说。
“无耻的勾当，哈？”
“我——我希望你是对的。”
年轻人面露惊慌之色。
“这是事实。有时候是战争造成他们精神错乱——从那以后，他们就不正常了。”
“这个人有点儿反常。”他寻思道。
“我想，他们看上去就是疯疯癫癫的。”卡斯特先生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