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较劲（第2 / 5页）

“那好，你也不早说。”

“我过敏。”姜茂摸摸脸。

姜茂好笑道：“谁知道你会偷跑去染发。”

姜茂想说染了也没用，照常会长出来，话到嘴边鼓励道：“不错，很精神。”

姜茂摇摇头，其实她这会胃里翻江倒海，在车里就有点犯恶心。

姜豫安很开心，说道：“那就染得值。花了二百呢！”

“你这会难不难受？”赵平壤看她。

“染剂要用好的，太廉价的致癌。”姜茂说。

姜茂靠在厨房门上查票，没余票了，只能加钱抢票。她合了手机说：“放心，我明天一准给你们弄到票。”

她把裤子和上衣扯掉，浑身赤·裸地站在落地镜前，手一点点地在身上抚摸，然后又躺回了床上，头埋在枕头里，双腿夹着被子来回地翻。

“不行就买机票。”姜豫安洗着碗说。

姜茂听到关门声睁开眼，伸手够过床头的水喝，喝完下床站在窗户前往下看，赵平壤从楼栋里出来。

“你又坐不了飞机，逞什么能？一个电话就能解决的事，放心吧。”她看了眼客厅，反手关上厨房的门，朝他道：“你要想复婚，就大大方方地追求，不要畏畏缩缩的。这是你们的房子，你要住的理直气壮，不要一幅人寄人篱下的姿态。”

姜茂点点头。

“随便，我都快六十岁了，我还怕致癌。”姜豫安一幅豁出去的语气说。

赵平壤不同她争辩，交待道：“睡觉记得反锁门，床前放一个盆，万一你夜里难受了吐。床头放一杯水，万一吐了漱口。”

“下回我帮你染，我工作室有纯植物的染发剂。”

……

赵平壤端了杯温水从厨房出来，看她趴在床上睡，过去轻喊了声，转身去了卫生间。他拧了把热毛巾回来，给她擦了擦手脸和脖子，拿出大夫开的药涂脖子上，又帮她把袜子脱了盖上被子，调暗了床头灯才离开。

姜豫安想说话，姜茂指着他头发，吃惊道：“你染黑头发了？”

姜茂去了卫生间，反锁门趴马桶上吐，吐完又刷了刷牙，呵了口气在手心闻闻才出来。出来没见人，以为他离开了，就把自己扔在了床上。

“我昨天就染了，想遮遮白头发。”

她开了门看他不走，赵平壤好笑道：“别忍了，先去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