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章（第2 / 2页）

“我会以Davidyang的身份继续下去。”托尼正色而语。

为零转身要逃，却被李牧晨坤臂拦住，他一手拦在她身前，另一手掰住她肩头，要她转过身正视他。

他仿佛透析她所有思想，用这么一句话，便将她那一点可怜的想要残喘的机会也残忍地抹杀掉。

“或者……他说，是因为胡欣的逼迫？”

李牧晨抓着她胳膊的手松动了些，她正要挣脱他，托尼开口：“牧晨，她需要知道真相。”

“……”

她知道，李牧晨是唯一对她好的人，他不会舍得对她这么残忍。

她脑中已经一片空白，却听见自己，用极不真切的声音，虚弱却冰冷地问：“那你打算怎么对付胡骞予？”

“……”

但是，李牧晨并没有开口。总算，李牧晨对她，还有怜惜。

“他怎么向你解释，他为什么要娶露西的？”

李牧晨看着她，眼中闪过某种痛苦却又残忍的神色，下一秒，他的手重新抓紧她。

“……”

可是，他不放手，她最终也只能强迫自己忍受着强烈的冲击，看向他，卑微地乞求：“我不听……或者，给我点时间……对，我需要时间，求你，现在，什么也别说……”

托尼终于沉默。她这么快恢复冷静，似乎不在他的预料之内。片刻后，他扬一扬唇角：“他杀了人，你说，法律会放过他？”

她始终涣散着目光，胡乱地找些别的东西来看，总之，不要是李牧晨坚定无比到她无法不去相信的眼睛，更不要是托尼的脸。

“可是你……”可是你明明活着！！！

李牧晨的声音，缓慢却镇定地响起，他的手臂，给她回复理智的力量：“为零，你听我说。我知道你一时不能接受眼前的这一切。但是我必须要告诉你，胡骞予联合王书维制造车祸，想要托尼的命。”

意识到这点，她几乎要哭出来，忍着眼中氤氲，直直看着李牧晨，想要告诉他：给我点时间好不好？放过我……

“是不是说，因为我断了他的后路，要把他从恒盛赶下台，他才不得不和姚家联手？”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李牧晨要受托尼的操控？托尼是允诺了他什么天大的好处，才让李牧晨这么听话？

“……”

托尼就像一个神，李牧晨就是被他控制在手心的傀儡。为零依稀明白了，为何李牧晨会变得这样令她不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