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花事 第十六节（第1 / 2页）

“我们玩点带劲的！你或者她，选一个。”

“好，你还欠我点东西呢。”

刘雯雯花容失色，而我则疯了一样不住哀求：“不要！求你不要！不要不要不要！”

“刘雯雯，咱们做个了结吧。”

“来吧。”秦川只笑了笑，他向前缓缓伸出了手。

想象中的疼痛并没如约而至，我看见李强拽住了刘雯雯，她愤愤不平地说：“你干吗？”

秦川的话更是激怒了刘雯雯，她大踏步走到我面前，狠狠扬起了胳膊，我闭上眼睛，听见秦川近乎绝望地怒吼：“换我！你打我！冲我来！”

“这事听我的！”李强冲她吼了回去。

我没想到她会这样来侮辱我，一想到会在这么多人面前被她打个耳光，我忍不住浑身发抖。身后的秦川听了她的话显然也急了，他剧烈地挣扎，破口大骂：“刘雯雯，你敢动她一根汗毛试试！谢乔你他妈听不听话，没你事你丫赶紧走！”

我看到刘雯雯眼中闪过一丝怨恨，她不喜欢他，她只是在被秦川的冷漠刺痛之后，做了最愚蠢的选择。所有少女的报复都不会有丝毫快感，那只是疼痛的喜爱，而不是恨。一切的伤害，她们自己都会照单全收一份。

我恍然大悟，继而觉得他们恶心又可笑。

我知道他又在耍帅了，可他现在的样子逊毙了，被人七扭八歪地按在地上，眼睛一个大一个小，浑身青一块紫一块，我想我以后一定要告诉他，真的一点也不帅，可是我还要告诉他，他那天的样子，我会深深地记一辈子。

“那年在学校门口，你甩了我一个巴掌，现在我要你还回来。”

现在的情形显然已在刘雯雯控制之外，我眼看着她慌乱起来，而李强却格外地兴奋。强者于弱者多少还会有些怜悯，而当弱者把强者踩在脚下，只恨不得把他碾到泥土里去。

虽然我的身体还在微微发抖，但是慌张与害怕都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对他们的看不起，还有要保护身后那个人的巨大勇气。

李强饶有趣味地点了一支烟，他把烟头慢慢凑到秦川面前。

“什么，你说，我还。”我静静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