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程氏程牧阳（第2 / 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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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她假意理了理头发，帮着这位小公子演戏，“这样可以吗？上镜吗？你说那些记者怎么都跟到这里了？”
如此谨慎出行，她还是第一次见到。
她以为他会走过来，没想到程牧阳却从假山旁的小路穿过去，很快就走远了。
“到今晚住的地方，会需要五到六个小时。”他说，“路途有些远，坐汽车不会轻松，做好准备。”
她神情意外地看着他。他好像比前几天看到的时候，更高更瘦了，走路的样子没有任何改变。他们两个看过去的时候，程牧阳面上明显有微笑，难以捕捉。
“去哪里？”她透过玻璃去看后方车队，“你这里一共有几辆车？”
有人走过来。
“大概是两年前，莫斯科的新任副市长上台，大力扶持自己所倚靠的黑帮，让程家的生意缩水不少。当时程家最出名的人，并不是他，而是他堂兄程牧云。这个人什么都好，就是有些急功近利，喜欢采用极端手段，想要直接暗杀这个副市长。”
“谢谢。”南北低头把湿漉漉的鞋子脱掉，穿上拖鞋后，终于觉得惬意，再看向他的时候，发现他仍旧看着自己。两个人的眼睛，被光映得很亮。
她默认了。
三四秒后，她忽然笑起来。
沈家明算了算时间：“后来就没见过？”
“千岛湖。这次来的车，大概有四十辆。”
沈家明笑容可掬，揽住她的肩膀，把她的身子扭向东南的方向。
四十辆？
“可以，完全可以。”
她笑叹：“这样走在路上，会堵车吧？”
旧友重逢，此时才算真正的相认。
“比利时，我在比利时读书的时候认识的。”
“雨很大？”他问她，声音有些低。
“你到底是怎么认识他的？”沈家明在回廊边的木质栏杆上坐下来，“云南？川贵？”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