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第2 / 3页）

“我不要靠人事关系！我要靠自己！尤其我不能靠你的关系，你以为我是吃女人饭……”

雅苹挣脱他，哭着喊：

“好了！别在街上哭，算我说错了！”

“不要再但是，但是，但是！”高凌风大叫，“我听腻了你的但是！听腻了你的鬼意见！”

高凌风望着她，顿时泄了气。他长叹了一声，哑着喉晚说：

雅苹吓愣了，张大眼睛，她望着那满脸暴怒和不耐的高凌风，泪水终于滑下了面颊，她挣扎着说：

“我……我逼你？”雅苹忍无可忍，眼泪就夺眶而出。她抽噎着，语不成声地说，“凌风，你……你……你太不公平！你……你……你欺人太甚！我……我全是为了你好……”她说不下去了，喉中完全哽住，眼泪就从面颊上扑簌簌地滚落下去。

高凌风恻然地望着她，禁不住说：

“我还可以去试电视台，我还可以去试唱片公司！你！雅苹，你少帮我出馊主意！我有权决定自己的事业！”

“不不！是我的幸运！”

“我——我只是想帮你的忙！”

雅苹立刻抬起头来，眼里泪痕未干，却已闪耀着光彩。她急迫地，热烈地说：

“很好，想必你的夏小蝉，从来没有对你说过‘但是’！”

“是你一步步把我逼上这条路！”

高凌风一把抓住了雅苹的手腕，愤然低吼：

“凌风！”雅苹打断了他，“你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我警告你！你永远不许对我提夏小蝉！”

“雅苹，你根本不了解我！”高凌风瞪视着她，牢骚满腹而火气旺盛。“你看看你自己，高中都没毕业，就凭你长得漂亮，有一副好身材，挣的钱比一个大学毕业生还多！这是什么？这就是我们男人的悲哀！”

“雅苹，认识我，算你倒了楣！”

雅苹忍不住又含了满眶泪水，她极力委婉地说：

雅苹从皮包里抽出小手帕，低着头擦眼泪。高凌风走过去，伸手挽住了她的腰。伤感地低语：

“我知道我很渺小，很无知，也知道你的委屈，和你的悲哀……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