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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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太太摇摇头，叹口气：
夏太太跑了出来，站在门口，她直视着高凌风：
高凌风死命拉住小蝉的手腕。
“我了解，我很了解，我知道你痛苦，可是我爱莫能助！”
“小蝉，给我几分钟，我一定要跟你谈一次！否则，我会日日夜夜，从早到晚守在你家门口，我说得出，我就做得到！你信吗？”
“伯母，你如果了解感情……”
“我信！我信！”小蝉啜泣着说，“好，我们出去谈！”她回头望着母亲，“妈！我要跟他谈一下？”
“凌风，你真的发疯了吗？”
一阵楼梯响，一阵门扇的开阖声，小蝉从屋里直冲了出来，她穿着件白纱的洋装，披着一头乌黑的长发，那对“大眼睛”里闪满了泪光，脸上是一脸的迷乱与痛楚，站在门内的灯光下，她嚷着说：
高凌风“奔”了上去，不顾一切地抓住小蝉的手，他喘息地说：
“小蝉——！我爱你！”
“小蝉，要见你一面，竟比登天还难！”
“对不起，你不能见她！高凌风，你就让她过过平静日子吧！小蝉已经订婚，不是当初的小蝉了，你聪明，也懂事，就不要再纠缠她了！”
“小蝉！”夏太太担忧地叫。
“伯母！”高凌风压抑着自己，生平第一次这样低声下气，他近乎恳求地说，“请你让我见她一面！”
“妈，请让我跟他谈一谈！”
“高凌风，你要我报警吗？”
那整栋大楼都寂无声响，小蝉隐在何方？高凌风仰头望着那幢高楼大厦，那些灯光闪烁的窗子，那些飘荡的窗纱，那压迫着人的沉寂……小蝉，小蝉在何方？他退后了一步，抬着头，发出一声裂人心魂的狂叫：
夏太太拦了过来，严肃地说：
“你了解？你什么都不了解！我要见小蝉，我非见她不可！谁也阻止不了我！”他又放声高呼，“小蝉！小蝉！小蝉！”
“小蝉，你进去！”
高凌风再也按捺不住，他大吼大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