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1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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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清秀，好雅致，好年轻……”她盯着照片。“难怪你对她这样念念不忘！”叹了口气，她极力地振作了自己，抬头微笑了一下。“好吧！我把这些脏衣服抱出去洗！”
雅苹开始整理那张凌乱的书桌：铅笔、报纸、墨水、书本、写了一半的信、歌词……她忽然看到桌上那个镜框了，里面是小蝉的照片。她慢慢地拿起那张照片深深地审视着，笑容隐没了。
“哎呀！不许去！”高凌风慌忙叫，“那儿跟狗窝没什么分别，只是狗不会看书，不至于弄得满地书报杂志，我呢……哎呀，别提了！”
“这就是她？”她轻声问。
“好了，凌风，”她说，“你带我参观一下你的卧房。”
高凌风的笑容也隐没了，那张照片仍然刺痛他。
“嗯，哦，这个……”高凌风直点头，“有！有！有！有好多！”
“这些都该洗了，我给你拿去洗，有干净被单吗？”
“在哪儿？”
“哎，小姐，你要帮我们大扫除啊？”他问，也手忙脚乱地收拾起那些书报杂志来。
“百货公司里！”
雅苹从厨房里出来了，笑吟吟的。父子两人立即咽住了话题。雅苹一手的水，一脸的愉快。
“是的，这就是她！”
“再固执下去，不是错不错的问题，是值不值得的问题！凌风，别太傻心眼啊！”
雅苹慢慢地把照片放回原处。
“对爱情固执是错吗？”
她一伸手，就推开了旁边的房门，本来，这房子也只有两间，一间父子们的卧室，一间聊充客厅和餐厅。雅苹走了进去，四面望望。天！还有比这间房子更乱的房间吗？到处的脏衣服，满桌满地的报章杂志，已经发黑的床单和枕头套……雅苹走了过去，把脏衣服收集在一块儿，又抽掉了床单。
雅苹噗嘛一笑。
“我早猜到了，不许我去，我也要去！”
“我们等会儿去买吧！”
雅苹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