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第4 / 4页）

“是——”高凌风耸了耸肩，眼睛望着窗外的天空，透过云层，眼光正落在一个遥远的、虚无的地方。“是很久以前作的！”抛下了吉他，他抓起外套。

“凌风！你别老把我说成娇小姐，你明知道我一点也不娇贵！别说烧菜，煮饭洗衣我还样样行呢！”

“你要去什么地方？”雅苹紧张地问。

“没想到你这位娇小姐还会做菜！”

“找工作！”他低吼了一句。

大地在欢笑，山川如锦绣，

“我知道，所以……”发现说漏了口，她立即咽住了。

爱的天地，是我俩的宇宙，

雅苹笑容可掬。

不怕风和雨，但愿人长久！

高凌风从自己的房间里钻了出来。

“等一等！”雅苹喊着，“我洗完这几件衣服，陪你一起去！”

“嗨！凌风，我来了！”雅苹走进高家的小屋，对里面叫着。一面把手中的一个提盒放在餐桌上，一面对凌风的父亲说，“我做好了饭菜，想想，一个人吃有什么味道？就带到这儿来了！”

那父亲目睹这一切，忽然间，他觉得很辛酸，很苦涩，很惆怅。打开了学生的练习本，他试着专心地批改起作业来。

“什么？有回锅肉吗？我最爱吃回锅肉！”

厨房里，洗衣服的声音停止了，半晌，雅苹伸出头来，她眼睛里绽放着柔和的光彩。一层希有的亮光，笼罩在她整个的脸庞上。她轻声问：

父亲走到餐桌前，望着雅苹把一样样的菜端出来，忍不住惊喜地叫了一声：

“从没听你唱过这支歌，是——最近作的吗？”

“哎！那可看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