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部 洁舲 第9章（第4 / 6页）

洁舲再安抚中中：

“好，”珊珊准备息事宁人了，“算你是聪明瓜！”

“你疯了？”宝鹃说，“打死了他你还要偿命！这算什么办法，不如坐下来大家好好商量。”

“可是，可是，”中中不服气地翘起嘴，“她骂我是傻瓜！我不是傻瓜！”

秦非气冲冲地又坐了下去。

“那么，跟姐姐说对不起！”

洁舲简直拿宝鹃没办法。尽管她认为做太多衣服也是浪费，但世俗中对“嫁妆”的观念实在很难消除。于是，一忽儿忙着选首饰，一忽儿又忙着选衣料，一忽儿忙着订礼服，一忽儿又忙着量身材……在这种忙碌中，洁舲几乎已经忘记那个幽灵了。

洁舲一下子就扑进了宝鹃怀里，喃喃地说：

“好歹是从我们家嫁出去的！不能让别人笑话我们寒酸小气！”

“我宁愿是幻觉！我真的宁愿是幻觉！我宁愿是幻觉！”

在这种气氛中，在阳光灿烂的大白天，洁舲怎样都无法相信真有什么“鬼魅”会现身。她决心不提这件事了。接下去的好几天，大家都好忙，牧原常来接洁舲去选结婚戒指，他坚持要订一个两克拉的钻戒作为婚戒，洁舲习惯于俭省，认为这是不必要的浪费，两人争争吵吵地跑银楼，最后还是依了牧原，订下了个两克拉多一点的钻戒。而宝鹃，又常请了假，拉着洁舲去选衣料，做新装，她说：

洁舲低垂着头，悲切地说：

“我是大男生！”

“我早就知道命运不会对我这么好！我早就知道！”

“你是大男孩，怎么去扯女生的头发呢？只有小男生，才打女生！”

“给他十万元吧！”宝鹃说，“就算遇到抢劫了，就算被小偷偷了，给他十万块，打发他走开……”

秦非忽然跳了起来，要往室外走。

洁舲一把蒙住他的嘴，及时把他那不太雅听的两句话给蒙回去了。宝鹃看看他们，看看秦非，一桌子的人，包括张嫂，大家都笑了起来。

“你干什么？”宝鹃拉住他。

“好，”中中也大方地对姐姐行了个军礼，“对不起，行个礼，放个……”

“中中的棒球棍呢！我到停车场去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