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第2 / 3页）

“嘘！”雅筠把手指按在唇上，警告地嘘了一声，走进屋来，她反手关上了房门，低声地说：“我有话要跟你单独谈谈，我不想让涵妮知道。”

“您放心，伯母，我不会做任何伤害涵妮的事。”

“涵妮？”云楼注视着雅筠。

我轻轻地倚在我的窗边，

“关于涵妮。”雅筠深深地锁起了眉头。

看露光点点晶莹。

“我没睡，我正在看书。”云楼说，坐在书桌旁边，“有什么事？”

“真的？”云楼问，觉得胃部起了一阵痉挛，“是什么病？”

“友谊，是可能的，”雅筠慢慢地说，“可是，爱情就不然了。而友谊是很容易转变为爱情的。”

“不，很严重。非常非常严重。”她的声音低而沉重，“她随时有失去生命的可能。”

云楼感到一阵燥热，窗外没有风，天气是燠热的。

雅筠用一对沉痛而悲哀的眸子望着云楼，慢慢地摇了摇头。

那夜莺，哦，那可爱的夜莺，

“我看到你屋里还有灯光，我希望没有打扰你睡觉。”

它诉说着你的事情。

云楼狐疑地转过身子，把椅子推到雅筠的面前，雅筠坐了下来，说：

他从心底深深地叹息了。回过身子，他面对着雅筠，许诺地说：

“您何以见得，爱情对她是有害的呢？”他问。

“您是指她的病？我听翠薇说起一些，”云楼说，“我想她夸张了病情，应该不很严重吧？”

“世界上没有一份爱情里，是没有惊涛骇浪和痛苦的。”雅筠深沉地说，“而且，涵妮不能结婚。她不能过婚姻生活，也不能生儿育女。”

“你有没有知道一点她的情形？”

云楼站起身来，在室内走了一圈，然后他停在窗子前面。倚着窗子，他站了好一会儿，窗外的天空，璀燦着无数的星星，草里有着露光闪烁。他想起涵妮唱的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