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第1 / 7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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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他松开了手，推开她的身子，“那么，你干吗来惹我呢？你为什么不到他身边去？”
“你那张纸条。”她低低地说，“那晚，我哭了一整夜，我发现，要让人尊重是那么难那么难的一件事情！在歌厅，我因为太自爱而不受欢迎，在歌厅以外的地方，还要被人轻视……”
“我不是正在他身边吗？”
小眉垂下睫毛，沉默了好一会儿，再扬起睫毛的时候，她眼里有着隐隐的泪光。
“他爱你吗？”
“翠薇。”云楼沉吟了一下，“将来再告诉你吧！”
“唔——相当爱。”
“你呢？”小眉盯着他，“那个女孩是谁？”
他的手臂变硬了。
“还——很不错。”
“哦！”云楼喉咙里仿佛哽下了一个鸡蛋，“很——很要好？”
“他做什么的？”
“哦！”云楼本能地痉挛了一下，“是吗？有几个？有很要好的吗？”他的声音颇不自在。“嗯，”小眉垂下了头，声音更低了，“有一个。”
“读书，读大学。”
“噢，小眉！”云楼走过去，把她圈进自己的臂弯里，“你也有错，你那晚在故意捉弄我，你和那个邢经理弄得我要发疯……”
“他——一定是个流氓吧！你对他一定看不顺眼吧！是吗？”
“别打断我，”小眉说，“我忽然发现，一切都没有价值，没有意义，何况，有那么长一段时间，我的歌都只为了唱给一个人听，如今，这个人非但不再听我的歌，反而侮辱我。对于我，歌厅还有什么意思呢？”
“不，正相反，他很正派，我也很欣赏他。”
“哦，小眉！”他的心又绞痛了起来。
“当然你不可能希望我一个男朋友都没有的。”小眉掀了掀睫毛，轻声地说。
“漂亮吗？”
“你呢？”云楼反问。
“唔——还不错。”
“唔，”小眉继续盯着他，“你的故事倒不少！涵妮，翠薇，还有没有别的女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