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1 / 6页）

“涵妮！涵妮！涵妮！”

“哄你？涵妮？”云楼全心灵都被感情充满了，他热烈而激动地说：“我哄你吗？涵妮？你看着我，我像是开玩笑吗？我像是逢场作戏吗？我告诉你，我爱你，从第一夜在这客厅看到你的时候就开始了！连我自己都不相信我会有这样强烈而奔放的感情！涵妮，涵妮，我不能欺骗你，我爱你，爱你，爱你！”

“你——？”她瞪着他，不解似的蹙起了眉，仿佛不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哦，”涵妮的手握住了胸前的衣服，她红晕的脸庞又变得苍白了，“我会晕倒，”她喘着气说，“我会高兴得晕倒！我告诉你，我会晕倒！”

“我爱你。”他低语。

说着，她的身子一阵痉挛，她的头向后仰，身子摇摇欲坠，云楼扶住了她，大叫着说：

“嘘！轻声一点！”她把一个手指头按在他的唇上，满面涌起了红晕，像做梦一般地，她低声地说，“让我再陶醉一下。你再说一遍好吗？”

“你怎么了？你为什么不说话？”云楼问，把她放在沙发上，自己跪在她的面前，握着她的双手，“你怪我了吗？我不该说吗？我冒犯了你吗？”

“说什么？”

她重新闭上眼睛，再张开来的时候，她的眼里又漾着泪，什么话都不说，她只是长长久久地看着他。

“你刚刚说的。”

她顺从地闭上了眼睛，于是，他的嘴唇轻轻地盖上了她的唇。好一会儿，他抬起了头，她的睫毛扬起了，定定地看着他，双眸如醉。

“涵妮！涵妮！涵妮！”

“我要吻你。”他说，喉咙喑哑，“闭上你的眼睛，别这样瞪着我。”

但是，她的眼睛闭了下来，嘴唇变成了灰紫色，她再痉挛了一下，终于昏倒在沙发上了。云楼大惊失色，他抱着她，狂呼着喊：

她发出一声低喊，忽然用手抱住了他脖子，他愣了愣，立即，有股热流窜进了他的身体，他猛地抱紧了她，那身子那样瘦，那样小，他觉得一阵心痛。干脆把她抱了起来，他站直身子，她躺在他的怀中，轻得像一片小羽毛，他望着她的脸，那匀匀净净的小脸，那热烈如火的眼睛，那微颤着的、可怜兮兮的小嘴唇。

“你懂了吗？涵妮，”他注视着她，然后一连串地说：“我爱你，我爱你，我爱你。”

“我爱你。”

她仍然蹙着眉，愣愣地看着他。

这次，她的神志像是清楚了，她好像到这时才听清云楼说的是什么，她喊了一声，喊得那么响，他猜楼上的人一定都被惊醒了。“噢！云楼！”她喊着，“云楼！你不可以哄我，我会认真的呢！”

“我爱你，涵妮。”他重复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