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第3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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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一个认真的。”
“什么男孩子？”丹荔装傻。
他用手压住她的嘴唇，脸色变白了。
“××艺术学院？他家里做什么的？”
“不用告诉我！”他说，“我并不想知道！”
“留学生！他在××艺术学院学雕塑！”
她挣开他的手，坦率地、诚挚地看着他。
“可是——”丹荔睁大眼睛，天真地望着他，“我却很希望你‘掳拐’我！”
“现在吗？”丹荔看看手表。“他不会来的！”
“哦，小荔子！”志翔热烈地叫，“你真不害臊！我从没见过像你这样坦白，这样热情的女孩子！”
“好吧！”朱培德咬咬牙，“你现在去把他找来，我必须和他谈一谈！”
“爱情是需要害臊的吗？”丹荔扬着睫毛，瞅着他。“你以前的女朋友，都很害臊的吗？”
“他是做什么的？”
“信不信由你，也是第一个。”
“他吗？他叫陈志翔！”
“是吗？”他震动了一下。“我记得你告诉过我，你有很多很多男朋友！”
“你上次在罗马碰到的那个男孩子！你和他疯了一个礼拜的男孩子！”朱培德大声说。
“我没这么说。”丹荔逃避地回答。
“信不信由你，”他说，“你是我第一个女朋友！我的意思是说，第一次恋爱。”
“你是为他来罗马的吗？”朱培德锐利地问。
“真的吗？”她问，眼光迷迷蒙蒙的。“你知道你是我的第几个男朋友？我指的也是——恋爱。”
“我没问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