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第2 / 4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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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打字呢？”
志翔的眼睛发亮了。
“不会。”
“啊哈！”他叫，“小荔子！你实在是个天才！”
“不忙，让丹荔先带你观光一下日内瓦，工作可以慢慢找，我想，我那银行里可能有办法，你会会计吗？”
志翔瞪了丹荔一眼，微笑地说：
志翔忍不住笑了起来。
“你还可以去砸盘子。”丹荔忍不住，轻声轻语地说了句。
“结论呢？”他问。
“别麻烦了，朱伯伯！”志翔很快地说，“我学的和您所需要的人完全是两回事，我不希望你们因为丹荔的原因，给我安排一个拿薪水而没工作的闲差事。我想，我自己会解决这问题。我今天来，不是来找工作的。是特地来拜访伯父伯母。所以，关于工作的问题，我们还是不谈吧！我看到湖边有许多路边咖啡馆，了不起，我可以去端盘子！”
“瑞士是世界花园，你既然来了，怎么可以不画？”丹荔挑着眉毛说。
看样子，丹荔是把他骗到瑞士来的，朱培德有了谱了，他点点头，慢吞吞地说：
于是，接下来的日子里，画湖，画花，画天鹅，画古堡，画山，画游船，画花钟，画溪流，画木桥，画纪念塔……时间就在画里流逝，一日又一日。
“丹荔说找工作很容易！”
“结论呀，”丹荔指着他的鼻子尖，“你如果不是好人，就是坏人，你如果不是有前途，就是没前途！你如果和我不是有结果，就是没结果……”
“爸！”丹荔插进来说，“他除了画画和雕刻，什么都不会，你给他找一个画画或雕刻的工作。”
“这不是废话吗？”
“也不会。”
“本来嘛！这种辩论永不会有结论的！又不是法官审案子！”她攀着他的手臂，“我们去湖边喂天鹅，好吗？我们去游湖去，好吗？你瞧，我为你准备了什么？”她取出一大沓画纸和一盒炭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