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6 / 10页）

“未见得吧！”何书桓说，“所有的动物，都有战争的！”

“那么，依萍，你答应我不去管他们的事！”

“它们战争的目的，只是为了生存下去，人类战争的目的却复杂极了，自私心可以导致战争，欲望可以导致战争，一丁点的仇恨也可以导致战争……所以，人类是没有和平的希望的！”方瑜用悲天個人的口吻说。

“我现在在看这本书！”方瑜从书架上拿了一本书，丢在我的身上说。我接过这本书，看标题是：

“怕见如萍？”我问。

“巫术，魔术，及蛊术。”

“不！”书桓立即说，“我不去！”

“哈，”我抬高了眉头说，“宗教研究完了，又研究起巫术来了，你到底在搞什么鬼？”

“怎么回事？好像瘦了不少嘛！”

“依萍，”他追了上来，“你想把刚刚得到的情报抖出来吗？”

“还说呢！我病了半个月，你都没来看我！”

“那边。”

“病了？”她惊异地说，“你这个铁打的人也会病倒！”接着，她看看何书桓说：“与你有关没有？”

“好吧，我正要到那边去，陪我去去如何？”我试探地问。

方瑜盘膝而坐，深沉地说：

“依萍！”书桓默然地摇摇头。

“我只想研究一下人类，人类是很奇怪的东西，有的时候一无所用，有的时候又法力无边。这本书里说起许多野蛮民族用巫术报仇，看了真会使人毛发悚然。我不信这些东西，但它又令人相信……我觉得人类很可怕，他们会发明一些稀奇古怪的东西，用在战争及残害别人的事情上，这世界上如果没有人类，大概就天下太平了。”

“你那样关心他们干什么？”我愤愤地问，“还在想念如萍是不是？”

“你到哪儿去？”

何书桓有些不自然，对于方瑜率直的脾气，他还没有能适应呢！我调开了话题说：

妒火又在我胸中燃烧，我烦躁了起来。奇怪，我对书桓的独占欲竟强得超乎我自己的想象，就连这样一句话，我都觉得受不了！我无法忍受他为如萍不安，这使我觉得他对我不忠。最起码，如萍在他心中依然占有一个位置，否则，他就根本不会对她负疚。这种思想牢牢地控制着我，我甩甩头，向门口走去。

“方瑜，你现在是标准的天主教徒了，怎么反而不看《圣经》呢？”

“是的，怕见如萍。”他坦白地说，“无论如何，我对不起如萍，我不该追了她，又甩掉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