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7 / 10页)
“唔,”他笑笑,“靠不住。”
看见舅母摇外婆。
“你看我会吗?”我反问。
满天月亮一颗星,
“依萍,你一定要告诉我!”
“好!”我跳起来说,“带小琦去!”小琦是方瑜的妹妹。
“不干什么。”我收起了纸条。
五分钟后,我们就一切收拾停当,向圆通寺出发了。乘公路局汽车到底站,然后步行了一小段路,就开始上坡。小琦一直在我们腿底下绕来绕去,蹦蹦跳跳的,穿了一件绿色薄绸裙子,像个小青蛙。一面跑着,一面还唱着一支十分好笑的山歌:
“好了,”书桓望着我说,“现在告诉我,你要找出这个人来干什么?”
“哈!”我抽出手来,走开说,“我又没有怎么样,饶了他们?他们行得正又何必怕我,行得不正则没有我,他们也一样会遭到报应,与我何干?”
“好了,方瑜,你的话题太严肃了,简直像在给我们上课,我对人类的问题不感兴趣!”我说。对她的话有些不安。
“依萍,”书桓抓得更紧,他的眼睛深深地凝视我,“依萍,你饶了他们吧!”
“你应该感兴趣!”方瑜盯着我说,“你就是个危险分子!依萍,我告诉你一句话:解决‘仇恨’的最佳方法不是‘仇恨’,而是……”
“我只是猜想。”我轻描淡写地说。
倒唱歌来顺唱歌,
“魏光雄,中和乡竹林路×巷×号。”
河里石头滚上坡,
三天后,书桓给了我一张纸条,上面写的是:
我从舅舅门前过,
“爱!”我代她说下去,声调是讽刺的,“当一个人打了你左边的脸,你最好把右边的脸也送给他打,当一个人杀了你母亲,你最好把父亲也送给他杀……”
“依萍!”书桓喊,抓住了我的手腕,“你有证据?”
方瑜笑了,说:
“那么,我告诉你吧,这人是雪姨的姘夫!”
“依萍,你永远是偏激的!来,我们别谈这些杀风景的话,我提议我们到圆通寺去玩玩去!你们有兴趣没有?现在是三点半,到那儿四点钟,玩到六七点钟回来吃饭,正好,走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