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第8 / 10页）

“我想查一辆汽车的主人是谁，我知道车子号码，你能不能根据这个査出那人的姓名和住址？”

“你的毛病在你把一切问题都看得太严重，你记得我那个糖的比喻吗？如果你想求心灵的平静，应该先把一切爱憎的念头都抛开。”

“你指哪一方面？”

“说实话，我没办法查。”他摇摇头，“不过，我有个朋友，或者他可以查。”

“介绍给你好吗？”我笑着说。

“你能不能查出来？”我有些生气了，“能査就帮我查一查，不能就算了！我自有我要查的理由，你问那么清楚干什么？”

“只怕你舍不得。”我们继续走了一段，方瑜说：

“真的吗？”书桓仔细地看着我，“好牵强的理由！你到底要做什么？你还是告诉我真话好些。”

我把那辆川端桥头所见到的小汽车的号码开了出来，交给书桓，他看了看说：“希望你不是在做坏事。”

千万将军一个兵，

“好，你把号码写给我！”

哑巴天天唱山歌，

“并不很重要，但是我希望能查出来。”

“依萍，你好像有心事。”

“哦！”我笑了，转开头，不在乎地说，“是方瑜想知道。那车子里是个流氓，曾经用车子拦她，方瑜想知道了去告他！”

我咬咬嘴唇，抬头看了看天，天上堆着云，白得可爱。我迷惘地说：

“你——”他狐疑地望着我，“要做什么？私家侦探吗？”

“人，真不知道怎样做是对？怎样做是错？”

聋子听见笑呵呵。

“很重要吗？”书桓皱着眉问。

我们也笑得十分开心，何书桓迅速地跟小琦建立起一份奇异的友情来，我发现何书桓非常爱孩子，他和小琦就在山坡上追逐，大声地笑着，好像也成了个孩子。只一会儿，他和小琦就跑到我们前面好远了。方瑜望着他们，然后微笑地回过头来对我说：

“那么，你帮我查一下。”

“依萍！他是个很可爱的男孩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