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第3 / 11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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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得一点都不漂亮！”
“妈，你放心吧，”我说，“我自己也不会愿意去做舞女的。”
“形容一下，这是怎么样一个人？”我问。
“哦？”
“是的，在金钱方面很贫穷，在人情方面却很富有。和我那个父亲正相反。”
“胡子不刮，衣衫不整。”
“那——我们怎么好用他们的钱呢？”
“哦？”
“糟就糟在太真了。”
“没有，”我说，“到方瑜那儿谈了一会儿。”
“好了！好了！”我说，“你是真爱上了他？”
上了榻榻米，我把两百元交给了妈妈。
“可是，天才洋溢，思想敏捷，骨高气傲，与众不同……”
“用了再说吧，反正我要想办法还的。”
“满头乱发，横眉竖目。”
我洗了一个热水澡，用那张虎皮把全身一裹，坐在椅子里，在外面吹了一天冷风，家里竟如此温暖！妈一定要把她的热水袋让给我，捧着热水袋，裹着虎皮，一天的疲劳，似乎消失了一大半。我把谋职的经过告诉了妈，说起舞女那工作时，妈立即说：
“哦？”
“无论如何不行，我宁可讨饭，也不愿意让你做舞女！”
“哪儿来的？”妈妈问。
“哦？”我禁不住也皱起了眉头。
“向方瑜借的。”
“脾气暴躁，动不动就暴跳如雷，毫无耐心！”
“方家——”妈犹豫地说，“不是很苦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