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第2 / 5页）

“阿紫！”他想了想，认真地、坦白地、诚恳地说，“我懂你的意思了。你希望恢复以前的局面，你认为徐世楚和冰儿还有希望重修旧好，你认为我把情况搅乱了。但是，阿紫，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感情，坦白说，我对冰儿，是情不自已。或者，我们发展得太快了，或者，是太突然了，可是，一切已经发生了。至于冰儿和徐世楚，我相信他们之间完全结束了。你说我乘虚而入也罢，你说我乘人之危也罢，我反正——爱上冰儿了。”

“不是！”阿紫叫了起来，瞪着他。“你难道不知道，冰儿和徐世楚只是闹别扭，他们三天以后就会讲和，那时候，你这个笨蛋要如何自处？”

唯有知遇恩，

“不，不。”慕唐急急地说，“阿紫，你怎么没进入情况，那小子不是爱上你了吗？这几天你们难道没有约会，难道不在一起吗？”

地也可老，

“我从没和徐世楚约会过！”阿紫涨红了脸，眼中竟闪起了泪光。“这几天，我根本没见过徐世楚的面！他那天和冰儿吵架，他故意扯上我，是……是……”她有些气急地说，“是存心要让冰儿伤心的！他们每次吵架，彼此都会找最绝的话来说，最绝的事来做，这……根本算不了什么。但是，你……你这个傻瓜，为什么不置身事外，冷眼旁观呢？你……你……为什么要去招惹冰儿呢？”

“是。”他只得坦白地回答。

与你长相守，

“慕唐！”她惊诧地喊了一声，“你不觉得这太突然了吗？你不觉得这根本不可能吗？你不觉得这事太离谱了吗？你不觉得……”她一连串的问，声音抬高了。她看来非常恼怒。

旧梦已了，

“慢一点。”慕唐插嘴，背脊不由自主地挺直了。“你认为我不该和冰儿恋爱吗？”他瞪着她，“是我配不上她？我冒犯了她？我高攀了她？”

天也可荒，

“等一等，”他说，“你的意思是说，我不该乘虚而入？”

如今才知道，

阿紫瞅了他几秒钟，憋着气不说话。

“《如今才知道》。”她重复着说，于是，抬起头来，她仰望着他，双颊如醉，双眸如水，她清晰地唱：

往事如烟，

“不是！”阿紫焦灼地跺跺脚。“你……你……你应该改个名字叫李荒唐！这事根本就荒唐！”

如今才知道，

“为什么？”他也有了几分火气。“徐世楚可以爱冰儿，而我不能！因为我的分数不如徐世楚吗？”

绵绵相萦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