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第2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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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内科？小儿科？我觉得你更像心理科医生。”
冰儿笑着，瞅着徐世楚。
“怎么？”
“我有吗？”她有些吃惊。
“想吃红豆刨冰！”
“值不值得，完全是主观的。你认为值得，就一定值得，不过，你的语气里为什么有怀疑呢？”
虽然是冬天，华西街还真有红豆刨冰。每吃完一样东西’两个男人就抢着付账，每次都是徐世楚抢赢了。他用他的大手，紧紧按着李慕唐的手，很认真地说：
“他值得我付出的，对不对？”她问。
她瞅着他。
不知道多久没来过华西街了，原来，这儿到了深夜，居然灯火辉煌，夜市一家连着一家，摊贩也一家连着一家，吃的，用的，穿的，玩的……应有尽有。冰儿首先提议：
“我有必要挑拨你的感情吗？那对我有什么好处？”
“我们去吃鱿鱼羹。”
“我希望——”她忽然冲口而出，“你没有试图挑拨我的感情。”他的背脊挺了挺，突然觉得自己的语气变僵了。
“不行！不行！你知道上次我破坏了大家的周末，我有多抱歉吗？今晚，所有的花费都是我的！”
她迟疑了一下。
“李医生，你让他付账吧！”冰儿笑吟吟地说，“反正是吃小摊子，怎样吃都没多少钱，下次轮到你请客的时候，说不定大家要去来来大饭店！”
“我研究心理，也是从你出现以后。而且，与其说我在研究你，不如说我在做自我的分析。是的，我知道你的生活并不值得羡慕，但是，这种强烈的感情，却震撼了我。”他凝视她，“你怎能为一个男人，付出这么多？”
“对了！对了！”徐世楚接口，“我就是这个打算！怎么冰儿如此灵巧，把我心中的秘密，全看得清清楚楚！所以，我在她面前，就一点办法都没有！”
他们吃了鱿鱼羹，冰儿又说：
她怔了怔。
“吃烤鳗鱼好吗？”
“你有啊！”
吃完烤鳗鱼，冰儿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