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章（第2 / 6页）

“我帮他梳头呀！他的头发总是乱七八糟的！”女孩子到底是女孩子，她已经要照应比她小的弟弟了。

“你请我来有什么事吗？纪先生？”

憧憬已渺，梦儿已残，

侍者走了过来，他叫了杯橘子水，对侍者轻轻讲了几句话，侍者狐疑地望着他，然后走开了。没多久，侍者陪着舞厅的经理过来了，纪远拉开身边的椅子，和那经理交换了一张名片。经理不解地问：

美丽的小船，

晚上，纪远来到了那家名叫蓝星的舞厅，这不是第一流的舞厅，布置得非常粗俗，暗沉沉的灯光，雾腾腾的空气，加上一些廉价的香水味，舞池里人影幢幢，不断地扭动旋转，音乐疯狂地响着，充满了世纪末的情调。他找了一个位子坐下，立刻有两个舞女舞到他面前来，他摇摇头，慢慢地燃上一支烟。

“她的真姓名叫什么？”

盛载了多少憧憬，多少梦幻。

“说实话，并不怎么受欢迎，”那经理坦白地说，“她很固执，爱唱的歌才唱，不爱唱的就不肯唱。她的年纪也大了点，现在，比她年纪轻，什么都肯唱的歌女很多……”经理咽住了，觉察到自己透露得太多了，“纪先生问她做什么？”

船儿美丽，梦儿旖旎，

“她很受欢迎吗？”纪远答非所问。

不复昔日的光辉灿烂。

快要过旧历年了，天气出奇地冷，接二连三来了几个寒流，又加上一直在下雨，气候坏到极点。这样的气候下出门旅行，似乎不是什么愉快的事情。但是，纪远却对这旅行抱着极大的兴趣和希望。他终于接到情报，说嘉龄在台中一家舞厅中化名献唱，他立即赶往台中，好在台中没有雨，可是，也冷得相当够受。

经过风暴，涉过险滩，

孩子们交朋友是容易的，孩子们和大人的亲近也是容易的，没有几天，这个家庭已和洽得不能再和洽了，到处都有欢笑，到处都有温情，只是，嘉龄仍然不知流落何方。

盛满时光，载满苦难，

穿过海洋，渡过河川，

“是的，”经理微笑了，“你喜欢她？”

来来往往无牵绊！

“我来打听一个名叫银妮的歌女，听说她在这儿献唱。”

春去秋来，时光荏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