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3 / 5页）

“他很凶，对不对？不过我不怕他。”她用手指触摸我胸前的花环，“很好看，你弄得很好。”

“不知道。”

“章家的人！”

“你懂的。”我说，吸了口气，“别谈这个，告诉我林绿绿的故事，她为什么整天在山林里游荡？”

“谁？”我不解地问。

“因为她是个森林的女妖呀！”

“我知道他们为什么喜欢你了！”

“不错。”

“人不可能抵御美丽。”我自语地说。

“你从一个大城市里来的，对不？”她问。

“你说什么？”他追问。

这次轮到我笑了，我喜欢她，喜欢她的天真，喜欢她的坦率和自然，她像是这山、这水、树林的一部分，同样的原始，同样的美丽。

“哼！”我哼了一声，“她爸爸想把她嫁给谁？”

她低头注视自己，然后轻快地笑了。她的笑声清脆而豪放，在水面回旋不已。凝视着我，她说：

“我不知道，我敢打赌，全镇的未婚者都想娶她，包括……”他突然咽住了。

“给你！”我说，把花环拿下来，套在她的脖子上。

“包括谁？”

“没什么，”我望着手里的蓝色花瓣，“我可怜这朵花。”

“因为——因为——你是这样——这样——”她思索着，想找一个适当的形容词，“这样‘文明’的一位小姐。”

他皱皱眉，斜睨着我：

“为什么？”我好奇地问。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