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第3 / 7页）

“你是一个善良的女孩，忆湄。”他摇摇头，叹息地说，“但愿我不要这么喜欢你，你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语，一颦一笑，都牵动我每一根神经。”他的眼光朦胧了，不转瞬地望着我，我也凝视着他，时光在两人的注目下悄悄地流逝。半晌，他惊跳了起来，“噢，忆湄，打开书本吧！”

“多久以前流传过？”他问。

中枬对我微笑，伸手来抚摸小波的毛，他的手从小波身上移到我的下巴上，托起我的头，凝视我的眼睛：

“大约二三十年前吧！”

“嗯？”我神思不属。

你要时时刻刻，放在心头上……

“我问你问题，你听到没有？忆湄？”

“哦！”我叫着说，“你也会唱！”

我瞪视着他。

“噢，”我懊恼地说：“中枬，你未免太严厉了。”

还有那，猫大王，

“现在，你能够回答我的问题了吗？”

还有那，蛇大娘……

中枬看了我几秒钟，突然站起身来，走到我身边，一声不响地把小猫从我怀中提起来，放在地下，轻轻地拍了拍它，把它赶到床底下去了。然后他坐回他的位子，严肃而冷静地望着我，说：

他蹙紧了眉头，思索着说：

“忆湄，”他用舌头润润嘴唇伸了伸脖子。“你说一说，中国国民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在哪一年召开？什么地方召开？”

“我一定在梦里唱过这一支歌，我赌咒，平常并没有听人唱过！”

我把小猫抱在怀里，懒洋洋地翻着书页，眼光仍然凝注在他的脸上。

“你一定听人唱过，而你忘了，”我说，“这并不是一支很少听到的歌，许多年前，这歌曾经流传很广。”

皓皓的眼睛一亮，兴奋使他的面孔发红，他加入了我唱起来：

“嘘！别说话！”我说，“小波睡着了，你听它的呼噜声，好像在低低地诉说什么。”

它们都能够爬上房，

“我问你国民党第一次代表大会在哪一年召开的？”

它们都能够爬进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