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章（第3 / 9页）

明月、彩霞、桂嬷嬷、珍儿、翠儿跟在后面，急忙请安：

“就是！皇上总记得她的‘羊缝鹰围’‘蜘蛛死了还会生’……”永琪跟着呼应。

“我要出宫去看紫薇！侍卫拦着宫门，不许我出去！”小燕子说。

“‘乐善堂’三个字怎么写，我不知道！我听起来，是‘落散糖’！这花也‘落’了，人也‘散’了，吉利吗？这个糖，能吃吗？”

“小燕子，你为什么不梳旗头？你这身打扮，是要干什么？”

乾隆怔住了。太后大怒：

太后看到知画面有泪痕，又看到小燕子铁青着脸，心里已经有数，眼光锐利的上下打量小燕子，皱着眉头问：

“小燕子！”乾隆勃然大怒，“你老毛病又发了是不是？你在对老佛爷说话！你看看你，横眉竖目，大呼小叫！老佛爷说的不错，这么多年，你一点进步都没有！反而更加嚣张跋扈，变本加厉……”

永琪大惊，好急。晴儿、太后、知画各有各的紧张。永琪赶快打岔：

“我哪知道什么叫‘大局’？什么叫‘小局’？我只知道，宫里个个人，都贪生怕死……”

“小燕子，你又要发谬论了，别谈文字了，你又不懂……”

小燕子背脊一挺，冲口而出：

“小燕子的话，才是能听吗？什么‘落了，散了’？怎么说得这么难听？”

宫女、嬷嬷们就赶紧倒茶，整理椅子上的坐垫，端瓜子、点心出来。

晴儿知道小燕子指的是“文字狱”，生怕再说下去，会把真相都说出来，急得不得了，赶紧接口：

“皇上吉祥！老佛爷吉祥！晴格格吉祥！”

“皇上！别听小燕子的，她一向就有这种本领，把很好的词，解释得乱七八糟，您可别认真！”说着，拼命对小燕子使眼色。

乾隆已经听进去了，困惑之至，问：

“宫里三令五申，谁都不可以出宫，你还不知道吗？尤其紫薇家，怎么可以再去？还好你被拦下了，要不然，你准备让整个皇宫，都传染天花是不是？你在宫里这么多年，到底知不知道利害轻重？懂不懂为大局着想？”

“为什么大有问题？你说！朕要听听你的谬论！”

太后立刻发怒了：

小燕子就振振有词的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