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5章（第2 / 9页）

“这不是很危险吗？”永琪说，“下次，他不知道又用什么身份冒出来。今天，他的化装非常好，把我都唬住了，没有近看，真的看不出来！不过，在这么多人面前出现，他实在太大胆了！”

“哎呀！哎呀！太好了！赶快……”素斋也不吃了，茶也不喝了，急急的吩咐：“备车回宫！让知画好好休息！可别动了胎气！给知画准备一辆小轿子，她不能乘马车，马车颠得厉害！”

“我发过重誓，我对老佛爷发过毒誓，如果我再和箫剑来往，箫剑会……会……会……”她说不下去，颤抖起来。

从碧云寺回宫，已经是晚上了。太后迫不及待，就把知画带进了慈宁宫。

“哎呀！你不要傻了！”小燕子喊，“那种毒誓，根本不会应验的！我发过好多誓，什么毒誓都有！最常说的是，如果我再撒谎，我就变成乌龟王八蛋！你看，我有没有变？”

永琪赶紧回头，搜寻着小燕子的眼光。两人的眼光一接，小燕子眼睛里盛满了失意。他只能用自己的眼神，祈谅的、哀恳的、无奈的注视她，想把自己那矛盾的歉意和不变的爱意，传达到她的“心”里。小燕子没有接到这份“传达”，因为，她的“心”不管用了，在一阵撕裂般的痛楚之后，还“劈里啪啦”的裂成许多碎片，原来，“心碎”是有声音的！事实上，那阵“劈里啪啦”是庙祝在放鞭炮，讨好老佛爷、五阿哥和知画福晋。

“可是……我还是很害怕，真的很害怕！我发誓的时候，是诚心诚意的！”

“能能能！晴儿！为了我哥，你一定要坚持！”再看看信笺，大骂，“什么哥哥嘛！明知道我也会看的信，四个字四个字的写，看得我头昏脑涨，累死我了！不过，我也看明白了，原来，他还没有死心，他还在等机会！”她拉着晴儿的手，热烈的嚷，“晴儿，我哥哥真好，是不是？他才是最懂感情，最坚定的男人！”说着，又看看尔康，“尔康，你也是，你对紫薇，也是好得不能再好！”

“我想，宫里任何地方都不可靠，但是，景阳宫还比较好！上次五阿哥对桂嬷嬷她们发了一顿大脾气，非常管用，现在，她们都不敢偷听了！”

永琪注视小燕子，一肚子的话，不知从何说起，摇摇头，一语不发。

晴儿还陷在和箫剑见面的紧张和兴奋里，说：

晴儿把信纸压在胸前，又喜又悲的喊：

小燕子听着看着，目瞪口呆了。紫薇和晴儿，看着小燕子，脸色都暗淡下来。

尔康看看晴儿，有力的说：

“喳！奴才遵命！”一群人都奔出去备轿。

“晴儿，不要怕！你发誓是不得已的事！老天不会跟你认真的！”他看着众人，分析着，“箫剑藏在北京，我们已经知道了！但是，他没有跟我们任何一个联系，连柳青都不知道他的下落，可见他也非常小心！他这人，到处有朋友，老欧好像也在北京附近！只要他不被监禁，他有的是办法！我们可以不必担心他！他既然没有放弃希望，他一定还会有举动，我们只有处处提防，静观其变！”

太监们大声应着：

“这个……我可没把握，大家声音低一点！”永琪说，眼光还是注视着小燕子。

“他一定等这个机会，等了几百年！才等到我们去上香……”忽然脸色骤变，惊喊，“糟糕！不行呀！不行！”

“五阿哥，你这个景阳宫到底可靠不可靠？我们说话，会不会有人偷听？”

“什么东西不行？”紫薇紧张的问。

永琪、尔康、紫薇、小燕子、晴儿五个人，都回到景阳宫，进了小燕子的卧室，大家急急忙忙，把一扇扇的窗子全部关上，再把房门紧紧阖上，他们有太多的话要谈。尔康看看四周，不放心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