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第4 / 11页）

几天以后的一个晚上，紫薇和小燕子兴冲冲地来到宝月楼。

就有宫女搬了椅子来，扶持两人坐下。

看到乾隆不在，紫薇和小燕子赶紧又关门关窗子。紫薇拉住含香，就从衣襟里，小心翼翼地掏出一封信来。

“不要跪了！搬两张発子给她们坐下吧！怎么弄得这么憔悴？”乾隆好心痛。

“正是，正是！不是不缺妃子，是妃子太多，多得像蚂蚁了！皇阿玛已经是‘不够用’的了，哪里还能再多一个香妃来分他？想想令妃娘娘吧！”

“你还敢说这么多话？如果你们不是闯了大祸，怎么会让老佛爷生气？没有打你们，已经是老佛爷的仁慈了！你们还不向老佛爷认错？”

紫薇点点头，不再说话。

乾隆见小燕子还没轻没重地说话，急忙大声地打断：

永琪拉拉尔康：

紫薇一叹。

“什么？吃了？把‘家书’吃了？”

“我有点犯罪感，皇阿玛对我们那么好，知道我们陷在慈宁宫，马上就来解救我们！可是，我们却背着他，做一些对不起他的事，我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背叛？”

乾隆也大惊：

“这不一样！”尔康怔了怔，“香妃的事情，我们得跳出父女的身份来看它，那是我们对于‘是非’所下的定义！如果我们觉得‘是’，就应该去做！当‘是非感’和‘犯罪感’一齐存在的时候，只能压下‘犯罪感’，去做我们认为对的事！”

“皇阿玛！我们好惨啊！这个‘闭门思过’好厉害！我就说过，‘跪得容易’不能少，你不许我戴。现在，我整个膝盖都肿了，腿又伸不直，又弯不了！那个暗房里，一直有冷风呼呀呼地吹，吹得我浑身寒毛都站起来了！这个滋味，除非皇阿玛也跪了一夜，才能了解……”

“尔康！走吧！我们也折腾了一夜，休息休息，还要去看看蒙丹！”

小燕子再也忍不住，委屈地嚷了起来：

尔康看着紫薇，实在舍不得离开。但是，理智告诉他，非走不可了，这才依依不舍地去了。

“这两个格格，生得真是娇弱！不过是让她们在观音菩萨前面，闭门思过而已。”太后看着，不以为然地说。

“吐出来？我吐出来的东西不会好看！你真的要我‘吐出来’吗？”

“是吗？”紫薇很犹疑。

小燕子大惊，睁大眼睛说：

“尔康说得对！何况，皇阿玛实在不缺少妃子！”永琪接口。小燕子马上附和，跳起身子赞同：

“认错倒是不必了！”太后看了看四个年轻人，再看小燕子，“可是，小燕子，你昨儿晚上，把尔泰写给你们的那封‘家书’给吃了，现在，你必须把它吐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