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第1 / 12页）

小燕子跟在乾隆身边，忙东忙西，兴奋得不得了。

梦也渺渺，人也渺渺，

“皇阿玛，你怎么一声也不吭，也不让小路子通报一声，就这样站在窗子外面，吓了我一大跳！”

“朕是哪条道上的，你看清楚了吗？”乾隆再问。

紫薇唱得专注，乾隆听得专注。紫薇唱得神往，乾隆听得神往。紫薇唱得凄凉，乾隆听得凄凉。紫薇唱得缠绵，乾隆听得震动。

小燕子扑通一跪，大喊：

漱芳斋外，乾隆被这样凄婉的歌声深深地吸引了，不禁伫立静听。

“皇阿玛！这半夜三更，您老人家怎么来了？”

乾隆一伸手，就抓着小燕子的衣领。小燕子暗暗吃惊，没料到对方功夫这么好，自己连施展的余地都没有。她看也没看，就大骂：

小燕子砰的一声，撞在乾隆身上。

“你是哪条道上的？报上名来！敢惹你姑奶奶，你不要命了……”

“你是人是鬼？给我滚出来！半夜三更，在我窗子外面叹什么气？上次没抓到你，这次再也不会放过你了！滚出来！”

乾隆冷冷地开了口：

风雨潇潇愁多少？

紫薇的琴，戛然而止，抬眼看金琐，不知道是该惊该喜。

歌不成歌，调不成调，

片刻以后，乾隆已经坐在一张舒适的椅子里。三个姑娘，忙得不得了。拿靠垫的拿靠垫，端点心的端点心，泡茶的泡茶。乾隆四看，室内安安静静，温温馨馨。几盏纱灯，三个美人，一炉檀香，一张古琴。这种气氛，这种韵味，乾隆觉得有些醉了。

天若有情天也老！

小燕子睡意全消，像箭一般快，跳起身子，直射门外，嘴里大嚷着：

“朕的名字，需要报吗？”

窗外，也传来一叹。

小燕子大惊，抬眼一看，吓得魂飞魄散。

紫薇唱完，心事重重，幽幽一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