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第2 / 9页）

尔泰接口：

永琪大惊失色，急忙松手。

“再伤害他们的‘尊严’？”

“你当‘主子’已经当惯了，以为‘奴才’生来就是奴才，你不知道，他们也是爹娘生的，爹娘养的，也是爹娘捧在掌心里长大的，只因为家里穷，没办法，才被送来侍候人，够可怜了！还要让他们嘴里，不停地说‘奴才这个，奴才那个’，简直太欺负人！我不是生来的格格，我不要这些规矩！他们说一句‘奴才’，我就难过一次，我才不要让自己一天到晚，活在难过里！”

“怎么？出了什么事？又有刺客吗？”

永琪和尔泰，都听得出神了。两人都盯着小燕子看，永琪震惊于小燕子的“平等”论，不能不对小燕子另眼相看。这种论调，是他这个“阿哥”从来没有听过的，觉得新鲜极了，小燕子说得那么“感性”，那么“人性”，使他心里有种崭新的感动。尔泰知道她不是真格格，对她的“冒充”行为，几乎已经“定罪”。这时，看到的竟是一个热情、天真，连“奴才”都会爱护的格格，就觉得深深地迷惑了。

这样一闹，就惊动了侍卫，大家奔来，七嘴八舌地喊：

“你说得有理！我们这种身份，让我们生来就有优越感，以至于从来没有考虑过别人的感觉，确实，这对他们，是一种伤害吧！”永琪说。

“都下去吧！我没叫，就别进来。”

“你到底要给我多少意外，多少惊奇呢？这样的‘格格’，是我一生都没有见过的！”他上上下下地打量小燕子，“你为什么穿成这样？带着那些银子和珠宝要干什么？”

“喳！”四个人全部退下了。

永琪目不转睛地看着小燕子。

永琪和尔泰看得一愣一愣的。永琪不解地问：

永琪目瞪口呆，瞪着小燕子，惊愕得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小燕子的正义感发作了，越说越气：

“五阿哥好身手！上次被你射了一箭，我心里一直不大服气，因为我当时东藏西躲的，完全没有防备！所以，刚刚就想跟你斗斗看！没想到，差点又被你砸死，现在服气了，以后不敢惹你了！”

“尤其是太监们，先伤害他们的身体，再伤害他们的他们的……他们的……”想不出来应该怎么措辞。

小燕子翻身落地，站稳了，对永琪嫣然一笑，一揖到地。

侍卫们惊奇着，一面行礼，一面议论纷纷地散了。

“为什么他们不能说‘奴才’？”

“去去去！没事了！是还珠格格跟咱们闹着玩！”

小燕子不以为然地对永琪瞪大眼睛，嚷着说：

尔泰大笑，对侍卫们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