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第1 / 6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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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芷筠！”他喊她，正视着她。“这是我们一生最重要的事，告诉我，你是不是不想嫁我？”
“没什么！”
他沉吟了，点了点头。
“你说了我们再走。”他回头望着她，眼底，有两小簇火焰在跳动，“我以为——我们之间，应该再也没有秘密了。”
“我懂你的意思。”他紧握着她的手，热烈地望进她眼睛深处去。“明天，我要带你去见我的父母。”
“这儿是黄线，你非法停车。”她说。
“不！”她惊跳着。
“怎样呢？你认为我出口得太轻率了？还是我不够诚意？不够真心？或者，我该像电影里一样，跪在你面前求婚？你不认为两心相许，就该世世相守吗？”
“你知道你在说什么吗？”她含糊地说，眼光望着自己的手指。“结婚，是两个很严重的字。”
她抬起头来，眼睛里闪烁着亮晶晶的光芒。
她轻跳了一下。
“我不认为吗？”她喘了口气，“我当然认为。可是，可是，可是……”她说不下去，迟疑地停住了。
他把车在街边刹住。
“你要去的！”他肯定地说，握得她的手发痛。“如果你爱我！你就要去！我向你保证，我会预先安排好一切，不让你受丝毫委屈，丝毫伤害！”
“不说。”
“不！”她惶恐地，拼命地摇着头。“我那天亲口对你姐姐说过，我决不高攀你们殷家，现在，我再跟你去你家，我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耳光？不，我不去！我拉不下这个脸，我不去！”
“你说！”
“芷筠，”他低语，“我们结婚吧！”
“可是什么？”他追问。
他定定地看着她，伸手握住了她的双手。
“我怕——并不那么简单，婚姻可能并不是两个人之间的事，往往还有许多人要参与，对我而言，当然很——简单，对你，或者不那么轻易！”
“真的没什么，”她扬着眉毛，眼睛是黑白分明的。“他只说了句，我辞职之后，拿什么来养竹伟？所以，我想，我该马上进行别的工作。”